下午,琼枝院的厢房里。
那头浑身都是蛮劲儿还很硬气的大黑龙,正将沈砚舟困到角落里撒野!
……
待玩闹慢慢停歇……
沈砚舟懒洋洋地将头埋到敖执胸前小声地问他:
“二师兄,你说,我们这样青天白日的堕落下去,待在这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玩闹,是不是不太好!”
敖执闻言,故意用自己硬梆梆的肩膀怼了怼他道:“那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沈砚舟憋红了一张脸不想接他的话。
俩人正窝在房里说着小话时,忽然就听到外面院门被推开的声响,应该是几个师兄弟回来了。
随后,厢房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是三师兄林洛将房门敲得砰砰响:
“沈砚舟,你在吗?大师兄找你们有事,你俩大白天的呆在房里干啥呢?”
沈砚舟闻言忙慌里慌张地拢了拢衣襟,仓促地道:“在的!我和二师兄刚刚在聊上午演武场的比试,没做什么。”
外面的敲门声停下,林洛的声音响起:“是么,那我进来了!”
他一边说着便一边推门走了进来。
结果林洛刚跨进厢房,就看到了沈砚舟与敖执慌慌张张的一幕。
他瞬间就顿住了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便颇有些尴尬地道:“沈砚舟,你不是说你俩没做什么吗?”
沈砚舟装出一副若无其事还臭不要脸的样子道:
“是没做什么呀,三师兄,你脑子里整日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难不成你以为我和敖执会青天白日地在这里瞎玩闹?”
“咦~,你怎么这般龌龊!”
旁边的敖执有些稀奇又好笑地盯着刚刚才与他玩闹过的沈砚舟,笑眯眯地也不说话。
他就默默地看着他家舟舟在这里睁眼说瞎话。
林洛被这个最近颇见了些大世面,而性格开始变得越来越野、越来越古怪的小师弟闹了个大红脸,都不怎么敢与他嘴瓢了!
他这次来叫俩人其实是有正事的——
主要是大师兄谢长宁嫌弃敖执在比试场上的打法颇有些让人一言难尽,遂准备趁这修真大会的最后几天来帮他打磨打磨!
……
七天之后,十年一届的修真大会终于落下了帷幕。
此次比试的结果一出,可谓是满场哗然——
头名乃是玄月宗那个久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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