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封晚承认,自己确实有被感动到。
她说不需要很多钱需要很多爱是骗人的。
其实她既需要很多钱也需要很多爱。
她这人比较贪心。
傅翊寒抬手摸了摸聂封晚的脑袋:“还记得你之前说过有钱会怎么样吗?”
聂封晚认真点头,复读自己当年说的豪言壮语:“我说我要是有钱后要忘本!欺负弱小!落井下石!蹬鼻子上脸!爱慕虚荣!挥金如土!为所欲为!好吃懒做!爱财如命!咄咄逼人!公报私仇!得寸进尺!为富不仁!一毛不拔!过河拆桥!斤斤计较!蛮横无理!趾高气昂!忘恩负义!踩高捧低!”
她一口气不带停的说完。
傅翊寒只是静静的看着聂封晚,掏出一张卡塞到了聂封晚掌心当中。
他一字一顿,极为珍重——
“现在,聂封晚你可以忘本了。”
那张带着对方身体余温的卡似有万顷重,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聂封晚一丝异样浮现心头,讷讷的看着手里那张卡。
意外之余,心中隐约有了个猜想。
“这是……?”
“我名下所有流动资金分你一半。”
其中包括了存款,基金,证券,短期资产……
对傅翊寒而言,钱财是身外物,聂封晚喜欢就拿走。
再没有什么能比聂封晚重要。
傅翊寒语气轻松:“你拿着这笔钱去拜高踩低也好,去仗势欺人也罢,随意挥霍,如果哪天挥霍完了,我这里还有剩下的一半可以作为你最坚实的后盾和退路。”
“你怎么老说些让人想哭的话。”
聂封晚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痕,将卡又推了回去。
其实吧,她现在有钱了。
虽然没有傅翊寒多,但够她忘本了。
“其实在见到你的第一面时,我就在想有没有机会在我们两个的婚礼上交给你……”
聂封晚本来是想哭的,但听到这句话后立马破涕为笑:“合着你见我第一面就想跟我结婚啊?”
“对啊。”
傅翊寒也是大方承认。
毕竟他那点心思,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聂封晚再推拒就不合适了。
她将卡揣进了自己口袋:“我拿去投资,挣钱了算你的,没挣钱算我的!”
忠义这块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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