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像是刚新婚小伙子的第一次,没留神就溜过去了。
第二天,周一清早。
王建国骑着二八大杠上班,路上的年味越来越重,小摊贩们也陆续开始提前准备贩卖花生瓜子蜜饯果脯,还有糖画摊、鞭炮摊也开始出现。
甚至鞭炮摊摊主边摔炮仗,边喊:“牛皮不是吹的,大山不是堆的,能响才是威的!”
所谓能摔响的炮仗,其实就是摔炮,用力砸在结实的泥地里,能发出啪啦一声响。
王建国小的时候就很喜欢玩,其中不少摊贩为了卖的好,会偷偷用黄火药替代黑火药,这样造出来的摔炮炸的更响。
不少街道办的宣传栏上,依旧张贴着“打熊打虎”运动的大字报,其中多了几份被虎患伤人的内容,警惕城里居民小心为上。
骑到肉联厂门口,保障的人员已然撤回厂子内部,又回到之前空落落的样子。
“王科长!”
经过门卫室的时候,是先前发薪日拦住王建国的那位保卫科小伙,他起身敬礼。
“卫忠呢?平时不是他在门卫室站岗吗?”王建国询问。
那名保卫科小伙如实道:“咱们科长受伤了,卫忠他请假去医院陪护去了。”
“啊?”
得知此消息的王建国也惊讶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受伤住院了呢?
问清楚具体的医院位置后。
王建国便简单的回检疫科处理了下早上的工作,中午趁着临近饭点,打包了几份好肉好菜,骑着自行车赶了过去。
蒋东方从始至终都对自个很好,借枪打猎、帮忙卖野猪、帮忙联系国营药厂采购科,请吃饭等等,他要是受伤住院自己不去看看那说不过去。
他住的医院离肉联厂不远,属于是厂医务室的合作单位,它们处理不了的病情都会转移过去。
问了下前台的护士,王建国成功找到了病房,推开门,便看到好几张病床,蒋东方躺在中间,后面的病床拉着帘子。
只见他半边脸和半侧身子都绑上了绷带,卫忠坐在旁边陪护。
“王……王哥!你咋来了。”
“我听蒋科长出事,就赶紧过来了,这是我在食堂打的饭,你们还没吃吧,吃点。”
王建国把网兜饭盒放下,来到床前。
“哈哈!小王啊,给你看到我这狼狈的样子,真是丢人丢大发了。”蒋东方露出笑容,嘴唇却是毫无血色的苍白。
“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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