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侯爷厉声道:“家里事情多,太太有一两件疏忽了,谁也没说太太的不是,太太让人去把田税补上就是,为何要去寻孩子的不是?
这两个婆子既然是你的陪房,却不知规劝你,打一顿也是应该!”
说完,谢侯爷又对谢谦道:“谦哥儿你起来,你去衙门把案底消了。”
谢谦没起来,一言不发跪在那里。
谢侯爷真是要愁死了,最近他当差时间多,回来的少,没想到家里就乱成这个样子。
家里欠田税的事情他并未当回事,补上就是,反正各家都有,他也不缺那点银子。
有一说一,御林军统帅可是个肥差,别看谢家天天号称京城二等人家,其实谢侯爷一点都不穷!
他只是把大部分家财都握在自己手里,还没分给三个儿子罢了。
他才几天没回来,杨氏和大儿子又打了起来。
现在杨氏哭哭啼啼,那个犟种儿子跪在那里不肯起来,看样子是死活要一个说法。
谢侯爷估摸了一下当前的局势,只能拿钱砸人:“君丫头今儿受委屈了,这样,她才捐了四千两银子,手里怕是没几个零花钱,我把我手里一个酒楼给她,这酒楼虽然在外城,生意好得很。”
谢谦知道酒楼的地方,酒楼生意不错,里头很多南来北往的客商。而且酒楼里有个大酒窖,一年不少挣钱。
他这才起身:“爹,您做好准备,六殿下那里不会轻易罢休的。二娘可能不知道,瑞王殿下查了那么多账,正愁无处下口呢。
太太今日因为不想交田税打孩子,被殿下知道了,怕是不能善了。”
杨氏哭着骂道:“你养的好女儿,家里有点事情就捅出去!”
谢谦很平静道:“君儿没做错任何事情!”
谢侯爷心里更苦闷,他真是上辈子没干好事,怎么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
他沉默片刻后道:“陛下要打要罚,我们听着就是。”
杨氏听得一惊,她之所以闹这一出,就是不想补税。
她在倒卖过程中,从来没给原农户补过钱,隐匿了一些田产没交税,这么多年累积下来,可不是一二百银子,那可是好几千银子!
现在谢侯爷说随便打罚,那她岂不是要白白交这一笔钱!
杨氏急了起来:“侯爷!”
谢侯爷抬脚:“进屋说。”
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谢侯爷不想跟她生气,给她留点脸,也是给他自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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