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回道:“爹,现在的京官心有余悸,去了外地都会老实几年。外地官员入京,前车之鉴还在京城,他们也不敢放肆。
至少几年之内,吏治清名,给太孙顺利上位争取了时间。”
谢侯爷心里一惊:“你说得对,这一阵子大家都老实得很。陛下想培养太孙,需得给太孙时间成长。
那群妖魔鬼怪一起乱跳,太孙哪里是对手。
怪不得陛下这次下手这么狠,原来如此。”
谢谦又道:“爹,趁着这个机会,不如让二弟外放。二弟去了外地,若是能攒点功劳,过几年再回京,肯定能升一升。”
话音一落,外头传来杨氏的声音:“谦哥儿,你三弟死了,再把你二弟打发出京,这家里就剩下你一手遮天是吧?”
谢谦立刻闭嘴。
谢侯爷不像往日那样大嗓门,而是很温和地站起身:“太太来了。”
杨氏这些日子日夜哭泣,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杨氏走到谢侯爷面前大声喊道:“侯爷,廉儿和荣儿难道就不是你儿子吗?”
谢侯爷自己也心痛,但为了家族,他还得支棱起来:“太太,此次田税案不单单针对我家,满京城谁家没有。
老三本来就在西北,就算无田税案,他也要上战场。他没了,我心里也痛。
老二留在京城确实没什么前途,如果过一阵子外地很多官员入京,他更没机会。
那些能在外地一方主政的官员,都是从科举上杀出来的,老二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要是去外地做个辅官,慢慢把品级熬上来也不是不可以。”
杨氏当然知道这样对儿子更好,但她舍不得孩子,闻言又哭了起来:“侯爷,我就剩一个儿子,难道还要出京吗?”
谢侯爷叹口气:“你若不想,那就留在京城吧。不过照目前的局势来看,老二想升官怕是难。”
杨氏看向一旁的谢谦:“谦哥儿,这下子你满意了吧?”
谢谦很平静地回道:“二娘,儿子不满意。咱们家,我走文,三弟走武,二弟打理家事,这样咱们家才能长久。现在三弟折了,我也心痛。”
杨氏哭了起来:“若不是你们闹着补田税,陛下哪里会想起来这事儿?”
谢谦这种聪明人就怕跟蠢人讲道理,他想了想之后道:“二娘,您是觉得陛下很蠢吗?他能想不到这些事?
儿子不怕告诉二娘,君儿提前卖田地补田税,就是猜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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