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君对另外一人道:“你来说。”
捧着衣服的人道:“二姑娘回来那天,我听云嬷嬷的吩咐,去把二姑娘的衣服收了过来,发现二姑娘的这衣裳是三层的,中间的棉絮和里子都被剪开了,只剩下外头一层,一拉就会开。”
旁边的沈氏脸色灰败,她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喝茶的谢谦,顿时感觉无地自容。
她丈夫成天和小妾厮混,她女儿干出这种事情来,她的脸都要丢尽了。
突然,她站起身,一言不发往外走。
谢琼华一把抱住沈氏的大腿,嘶哑着嗓子喊:“娘,娘。”
沈氏的声音冷的像冰一样:“二姑娘叫错了,以后要叫二伯母。往后二姑娘要保重,我们的母女缘分到此结束了。
二姑娘要记住,不是人人都像我和大少爷一样,会一次次帮你解决问题。”
谢琼华哭了起来:“娘,娘,我错了。”
沈氏看都没看女儿一眼:“二姑娘没错,人为自己做什么都没错,只要二姑娘以后不后悔就好。”
说完,沈氏推开女儿的手,决然离去。
谢谦淡漠的眼神落在沈氏后背上,这么长时间,谢谦渐渐感觉到沈氏的一些异常。
她经常会在僻静的地方一直关注他,那种关注如芒在刺。
谢谦曾经是名动京城的少年状元,爱慕他的女子能从景阳侯府排到城门口,他虽然只有一个女人,但他很懂女人心。
当他意识到沈氏看他的眼神很复杂时,他豁然开朗,难怪二弟妹时好时坏难以捉摸,原来是存了心思。
谢谦并未生气,他知道沈氏喜欢的并不是他,她只是对二弟失望透顶,在心里构造出一个完美夫婿的影子。
恰好,他离她最近,又是个鳏夫,成了承载那个影子的人。
谢谦决定明年入阁后一定想办法把老二撵出京城,让他把大老婆小老婆都带滚蛋。
可是老二滚了之后怎么办呢,家里只剩下寡妇三弟妹。
他一个鳏夫……
谢谦感觉有点棘手,要不还是跟女儿商量商量吧。
谢谦低下头继续喝茶。
旁边的谢成君缓慢道:“二妹妹,你现在是三房的姑娘,自有三婶管教你,我就不多说了。
三婶,二妹妹的禁足再加三个月,过年年夜饭不许她出来。
既然她主动选择去做妾,往后就要好好学一学做妾的规矩。
年夜饭,妾是不能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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