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贤看着越走越远的堂弟,心里有些沉重。
杨氏大声道:“成贤,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谢成贤转身看向她:“祖母,他是我兄弟,也是我的同窗、同科,如今他愿意让出侯府世孙之位,祖母非要让他跟我结成死仇吗?”
杨氏气道:“我屋里都让这个狼崽子砸烂了!”
谢成贤看了一眼院子:“祖母,成谨手下留情了,砸的都是粗笨家伙,也没伤人。
因为家里的事情,二弟妹跟他和离,我们就不要计较这些小事了。”
说完,他厉声对院子里的仆妇道:“家里的老物件年久失修,要换一批新的,谁敢出去乱说,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杨氏哼一声:“你倒是大方!”
谢成贤回道:“难道祖母想让外头人都说谢家兄弟阋墙、子弟不和?那我和我爹出去,难道就有脸了?”
说完,谢成贤甩袖而去!
杨氏气得骂了起来:“狗崽子,跟那个狼崽子学坏了!”
谢成贤又回到父母的院子里,仍旧是一地鸡毛。
沈氏没有骂人,正积极带着丫头婆子们清理。
看到儿子,她主动打招呼:“成贤回来了。”
谢成贤叹了口气:“娘,儿子明日给您置办新的。”
沈氏反过来安慰儿子:“不妨事,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你快去衙门吧,家里人我会让你爹管的,不会出去乱说。”
一般这种得罪人的活儿,沈氏都会让丈夫出手。
谢廉虽然经常埋怨她奸滑,但都是为了侯府和儿子,谢廉不得不出手。
谢成贤拱手:“辛苦娘。”
谢成谨管不了那么多,他带着二十个侍卫匆忙赶去瑞王府。一路上无数的人给他行礼,他只微微点头,大跨步往正院而去。
站在正院门口,他听到院子里传来孩子们说话的声音。
安和嗓门最大:“长生!长生!”
长生呆愣愣地看着表姐,然后大声嗷一下,表示应声。
安和笑起来:“你吃,你吃!”
谢成谨感觉鼻头一酸,他想起很小的时候,姐姐也是这样大声喊他:“成谨,成谨,你吃,你吃!”
门口看门的婆子认出了他,忙不迭行礼:“请舅爷安。”
丫头们跑着去通传。
谢成君抱着承泽走到影壁前喊了一声:“成谨,怎么不进来?”
谢成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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