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给杨氏磕了三个头:“二娘,都是儿子的错。君儿还小,她眼睛坏了,还没过门杨家给她夫婿送小妾。刚退了婚,杨家又要给她说一门不三不四的婚事。
她对二娘并无恶意,她只是不忿杨家一点不疼她。”
说到这里,谢谦给杨氏戴了个高帽子:“倘若杨家舅母如二娘一样疼她,她又何必得罪长辈。”
杨氏的哭声停止住:“也不是一定要给她说个丧妻的,那不是为了救你爹么。这当口,哪那么快能找到个合适的,只有这家愿意。”
谢侯爷没好气道:“我让他杨玹庭救我?他别害我我就给他磕头了!”
杨氏不高兴了:“你个老背晦别不知好歹!”
谢侯爷摆摆手:“谦儿起来,才刚我回来的时候,六殿下着人送了我一程,还给我送个好消息,明儿早朝,陛下准备带着大皇孙一起。”
谢谦猛然抬头,片刻后点头:“儿子知道了。”
谢侯爷轻轻捶了捶腿:“昨儿的事情不要宣扬出去,外头若有人问,一概不承认。”
谢谦回答的云淡风轻:“爹,那花瓶里的水本是儿子加了花肥,这样花儿长得好。因放的时间久了,气味才冲了一些,并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杨家舅太太误会了。”
杨氏听到这话后偷偷翻了个白眼,是不是尿水她还分辨不出来?
谢侯爷清了一下嗓子:“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谢谦躬身:“儿子告退。”
谢成谨看着谢侯爷:“祖父,孙儿那里有上好的膏药,等一会子给您送一些过来。”
谢侯爷勉强笑了笑:“成谨孝顺,祖父知道。祖父自己有膏药,才刚六殿下也给了我一盒,宫里上好的。
你回去歇着吧,不用送来了。”
谢成谨躬身行礼:“孙儿告退。”
家里人为了那一花瓶尿闹得天翻地覆,当事人谢成君此时睡的正香。
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报了个仇,不管明天杨家是把她杀了还是刮了,好歹痛快了一次。
反正她忍让别人也不会善待她。
既然如此,那就闹吧!
吃饱喝足后,谢成君开心地躺在陌生的床上滚了两圈,然后一觉睡到天亮。
庄子上的丫头来叫她:“姑娘可起了?”
谢成君回了一声:“起了,劳烦姐姐。”
丫头笑着进屋:“姑娘早上想吃什么?”
谢成君不想给人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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