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营长和章燕子看着李雪依旧雷打不动,每天天不亮就守在小荔家院外堵人,急得嘴角的燎泡起了一层又一层。两人夜里提着两罐水果罐头、一包麦乳精,脚步发沉地往小荔家走——自家小姑子天天这么搅扰人家,他俩的脸早就没地方搁了。
一进门,章燕子就红着脸道歉,小荔妈却先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无奈:“燕子啊,我们真没跟小雪计较。可你琢磨琢磨,处对象哪能是一厢情愿的事?强扭的瓜它不甜啊!”
章燕子听着这话,眼圈更红了。家里有这么个拎不清的小姑子,家属院里的闲言碎语就没断过,背地里不知多少人看她家笑话。没等她接话,小荔妈又压低了声,语气郑重起来:“你俩年轻,有些事没往深了想。现在院里议论得这么凶,要是让部队领导知道,难免会觉得李营长连家里人都安顿不好,这对他的前程多不利啊!”
这话像块石头砸在两人心上,李营长攥着拳头没吭声,章燕子后背瞬间冒了汗——他俩只想着赶紧劝走李雪,竟没顾上这层利害关系。
回了家,章燕子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推醒李营长:“你赶紧给咱妈写封信,把小雪的事说清楚,就说再这么闹下去,你这营长别想当了,直接卷铺盖回家种地!”
李老太太收到信时,手都抖了。她最看重儿子的前程,哪能让闺女毁了?当天就揣着干粮坐上去部队的长途车,一路颠簸着赶了过来。
见到李雪,老太太没给好脸色,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个不懂事的丫头!为了个不喜欢你的人,搅得你哥家鸡犬不宁,还要毁他的前程?跟我回家!”
李雪还想犟嘴,被老太太拽着胳膊就往外拖,连拉带拽塞上了后勤的顺路车。直到看着汽车扬尘远去,李营长悬了半个多月的心,才算彻底落了地。
小荔家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天气越来越冷,一场大雪接着一场,院里院外很快积起厚厚的一层。陈邦彦和小泽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扫雪,不仅把自家院子扫得干干净净,连小荔去医院上班的路、门口的小路都清出一条道来,生怕她脚下打滑。
小荔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胎动也越来越明显。起初只是轻轻的蠕动,后来竟成了“小调皮”——有时是硬邦邦的小拳头顶得肚皮鼓个包,有时是小脚丫踹得她猝不及防。
第一次看见肚皮上凸起的小鼓包时,陈邦彦吓得手都抖了,连忙凑过去,声音都发紧:“媳妇,没事吧?疼不疼?”
小荔笑着拉过他的手,轻轻按在鼓包上。陈邦彦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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