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近乎挑衅的话说出口后,林砚那一边沉默了一会。
    而后颈间的项圈骤然收紧,是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像一条蛇捕猎时,盘恒在脖颈间不断收紧,企图吞吃掉一个猎物。
    ……怎么在这个时候都会想到藏青。
    真是有创伤应急障碍了。
    随着呼吸渐渐被剥夺,白鸦一把抓住了旁边的廊柱。
    他的脊背猛地绷紧,脚跟在暗红丝绒地毯上打滑,指节因攥紧柱子而泛白,视线边缘都在发黑。
    这个时候他却偏不肯弯一点腰,喉结滚动着,连一声闷哼都没漏出来。
    汗水在此刻漫上他的额头,他却强撑着抓死了柱子,也没有往下一分一毫。
    别想让他跪下……
    任何人都别想。
    这场对峙仅仅持续了几分钟,但却在受刑者眼里却很长久。
    谢晏其实早就知道这一点,毕竟林砚是反派大boss,而不是几话就解决的小反派,当然不会花时间跟他争辩,或者破防。
    而是要慢条斯理地展现自己还拿捏着手下的性命。
    但知道归知道。
    刚脱离浑身剧痛的本体,又要被窒息威胁……
    他真的很不爽。
    林砚的声音就在这时漫过来,没了笑意,却比带笑时更加粘稠,像是把人泡在了沼泽,让人莫名脊背发凉——“你不喜欢这个,我后面给你换一个。”
    不是质问,不是愤怒,是陈述句,像情人在琢磨该给爱人换条更合衬的项链。
    话音刚落,忙音“嘀——”地钻进耳朵,这场对话突兀地中断了,没有给下属反驳哪怕一句话的权力。
    项圈的力道骤然松了,却没完全褪去,残留的勒痕发烫,红得像刚被狠狠吻过,连带着颈侧那道薄红,凑成了暧昧又狰狞的印子。
    白鸦扶着廊柱喘了口气,喉间的甜腥味混着冷香翻涌。
    他低头,看着刚才过度用力而破皮的手掌。
    掌心的血珠融进地毯的暗红里,没入那像凝血般的丝绒深处。
    指尖蹭过颈间的红痕,触感灼热,仿佛还残留着项圈收紧时的痛感。
    “换一个?”他轻声重复,眼神嘲讽,又像早有预料。
    “果然都一样。”
    实验室的东西和与实验室相像的一切,他都厌恶。
    实验室的人……
    当然也一样。
    莫名被唤起这种回忆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