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指尖缓缓用力，在白鸦的纤长的脖颈上留下几道红色的指痕，又调整了下姿势，才回答。
“没必要。没有人会特意检查许齐衣服里的痕迹是真是假，如果到了要检查的地步，只能说明我们暴露了。到时速战速决就行。”
那时候就算可以查出痕迹是真的，不也就是晚个一两天被找理由围攻。
白鸦也没有常人的羞耻心，他可不想让他的直系下属大庭广众之下证明这种东西，就为了所谓的时间和大局。
弱者才需要无限压榨更弱者。
白鸦眨眨眼，似乎对这种说法不太理解。
林砚看指痕制造好了，便不再用力，就听不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几个男人急切的呼喊：“张副部长？您在里面吗？”
白鸦眼睛一亮，突然往林砚怀里缩了缩，故意让领口歪得更厉害些。
他声音压成许齐一贯的懦弱腔调，像受惊的兔子：“他们来了。”
林砚皱眉看他，却见这家伙飞快抬眼，冲他眨了下，眼底全是恶作剧的光。
见没有人回话，五六个穿着磐石基地制服的男人便直接走了过来，一眼就看见站在树下的两人。
“张余”领口松开两颗扣子，侧脸带着点不耐烦；“许齐”低着头，手还攥着“张余”的袖口，似乎因为战况过于激烈，连鞋都穿不好了。
裤脚卷着，露出的小腿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粉。
对此林砚颇有发言权，这人根本不会穿鞋，也不愿意穿。
领头的男人愣在原地，视线扫过附近，发现林子旁边隐约能看见散落的外套，再看看两人这姿态，喉结猛地滚了滚。
“张、张副部长，”他结结巴巴道，“我以为您…您跟我们走散了，这都快天亮了…”
林砚抬眼，眉峰挑得和张余平日里那副嚣张模样如出一辙。
语气里带着被打扰的烦躁：“催什么？没看见我正忙着？”
他说话时，白鸦突然“嘶”了一声，像是被狠狠拧了一下，往林砚身边靠得更近，一脸痛苦。
这动作落在外人眼里，活脱脱是被“折腾”狠了的样子。
那领头的男人脸“腾”地红了，赶紧低下头：“是、是属下不懂事！那……那基地那边催着您回去呢，说实验室有批新样本到了。”
“知道了。”林砚扯了扯领口，故意抬手揉了揉白鸦的头发，指尖划过他泛红的耳尖，“自己整理好。”
白鸦抬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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