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萧逸辰跟李明宇来到了许庄村,两人在许焕山的老宅停下了车。
房子已经很久没住了,院门的锁头上锈迹斑驳,透过围墙的栅栏看去,院子里干枯的杂草,从院门一直蔓延到正房的门口,墙面墙皮掉落,摔在地上成了灰,一片萧瑟破败的景象。
而与邻居高大庄重的红瓦白墙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逸辰跟李明宇站在门口踌躇间,就听到邻居的院门被打开了。
一位六十岁左右的阿姨见有陌生人杵在许焕山的门口,说道:“家里没人了,找他得到林场。”
萧逸辰几步走过去,问道:“阿姨,我们是警察,我们不找许焕山,就是过来看看。您方便的话,能跟您聊两句吗?”
“跟我聊?我大字不识一个,跟我能聊出什么名堂。”
萧逸辰呵呵笑了两声,“我们想来了解一下许焕山的家庭情况,您跟他做邻居很多年了吧?”
老人瞅了瞅许焕山的院子,叹息道:“邻居做了一辈子了,可惜……”
老人直摇头。
“阿姨,许焕山家一直就是三口人吗?他都五十岁了,他的女儿就是在世也就只有九岁吧?这在农村来讲的话,许焕山两口子要孩子可够晚的。”
老人唉了一声,“要不说焕山的命运坎坷呢?年轻的时候焕山两口子就一直在外边打工,直到四十岁才回了村里,回来的时候就是两个人。不过第二年,青青就来了。青青来了,这个家里就完整了,谁知道没过几年好日子,青青和青青娘先后又出了事,就只剩下焕山了。人呐!难啊!”
六十多岁的老人,活了大半辈子,对与错,是与非,大概也已看透。人这一生谁不难,有的是看得见的难,有的是埋在心里的苦。
萧逸辰心想:农村人大多结婚早,二十出头就开始成家立业,许焕山两口子在外漂泊将近二十年才回到村子里。可是看看院子里的景致,房屋也没有被翻新的痕迹,他们依旧还是过着以前的生活。
照理说,在外打工这么多年,手里应该是有些积蓄的,好多人返乡的第一件事不就是高屋建瓴光耀门楣?而许焕山的这处宅子却丝毫看不出任何发迹的痕迹。
“阿姨,你跟许焕山是邻居,平时的话,你们应该是接触最多的,许焕山两口子有没有跟你们聊过这些年他们在外边的事情?”
老人摆摆手,“人家不主动说的事儿,我也从来不问。我觉得或许过得并不如意吧!一个人的生活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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