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至诚陪伴着孔德成、王怀兰欣赏孔庙的碑文,忽听一声巨响,三人奔了过去。
原来是一个地穴,孔德成说:“一场大雨过后,孔庙出现多处这样的塌方。”
王至诚跟着孔德成一连看过几个,得出结论:“极有可能,碑文的下方遭到挖掘,或者本来就是个空穴,被雨水冲刷后,产生的坍陷。不过……”
“不过什么?”孔德成问道。
王至诚提醒孔德成:“极有可能是盗墓者所为。”然后问:“最近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道是前两天来过两个日本人。”孔德成说着,好像想起什么,就与王至诚和王怀兰告别了。
送别孔德成之后,王至诚想起自己把书画包遗忘在十三碑亭,便急匆匆地往回赶。心中暗自庆幸的是,那书画包完好无损,甚至还多了一幅《兰亭序》的斗方。这个冷清的地方,除了爷爷,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是谁送的呢?”王至诚心中疑惑,但他决定暂时不去打扰这份宁静。想到靖尧曾说过,未来要通过《兰亭序》多加练系,虽然面前站着的是爷爷,王至诚却心中立誓,关于《兰亭序》的秘密,他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爷爷,我去方便一下。”王至诚背起书画包,随即朝不远处的竹林小道走去,那里偶尔会传来几声鸟鸣,显得格外宁静。走到一个僻静处,他打开书画包,仔细查看那幅《兰亭序》。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字迹,运用特殊的技法,赫然发现其中隐藏的秘密:
“儒大暂止,尊孔反孔须调停,衍圣公勿与日合作。”
王至诚皱起了眉头,内心的好奇和不安交织着。过了许久,他才回到爷爷身边,脸上却掩饰不住心中的波动。
“想看这里的风景,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急需拜见衍圣公,儒大办得越早越好。”王怀兰没有给孙子太多时间,语气中透着一丝责备。
“真的要在这创办国学院吗?”王至诚略显犹豫。
“曲阜是孔圣人的故乡,这里创办一所以儒家为主的国学院,弘扬中国书法、国画、中医、戏曲等传统文化,显然比在上海、南京更有意义。”王怀兰坚定地说道,话语中流露出他对传统文化的深厚情感。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轻松的笑声:“这位青年说的对!看这国学院在上海、南京不能创办,在曲阜也没有必要。”说话的是一位大约三十岁、风华正茂的青年,身穿一身干练的官员打扮。
“曲阜是孔圣人的出生地,圣人是儒学的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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