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至诚静静地听着沈雪的故事,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情感共鸣。他暗自思忖,沈佩贞与沈雪的勇气与坚韧,无疑是在为平权的奋斗中开辟了一条光辉的道路,正如那一束照耀黑暗的光芒,引领着更多的人走向希望的彼岸。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雪在打了一段拳脚后,浑身都是汗水,竟忘记了自己的女子之身,将褂子脱掉,只剩下一件半圆形衣领的单薄衬衫,细小的动作带着一种不拘小节的洒脱,仿佛在这瞬间,任何性别的界限都变得不再重要。
王至诚立刻将目光移开,努力不去看那胸前半裸着的大白,却无意瞥见她腰间一片红肿,那如同一条蛇般的肿块,究竟是什么伤病让她如此狼狈。
沈雪并不避讳地说:“别怕!嫂子的腰上长的是蛇胆疮,俗称‘盘腰蛇’,现在又痒又痛。只有王兄你能帮我止痒止痛!”沈雪毫无顾忌地走近王至诚,语气中带着些许玩笑,却又夹杂着无奈的苦涩。
王至诚想起小时候父亲身上也曾长过类似的恶疮,先是长在腰上,后来窜到脖子上,若不及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爷爷当年请来的僧人用朱墨在父亲的腰间画了一圈,三日后,父亲便痊愈了。
就在王至诚陷入回忆之际,沈雪却趁机走到床边的一张桌子旁,从抽屉里取出一支毛笔和一瓶朱墨,递给王至诚,神情中透出几分期盼:“我好不容易从铁塔寺的僧人手里取来的灵丹妙药,只要用毛笔蘸着朱墨在‘蛇’身上画上一圈,写上‘蛇走人活’,我就能安然无恙了。”
王至诚犹豫不决:“我不过是普通的书家,哪里懂得这个?”他心中感到纠结,虽然他想要帮助沈雪,但这样的事情却让他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秃头和尚想治病,我可不愿意让他占老娘的便宜,把他杀了。”沈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同时又透着坚定的决心,“只要会拿笔写字的人,用这朱墨一定能治好。”
王至诚思绪万千,想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心中不忍,最终还是接过了毛笔。在她的腰间小心翼翼地写下“蛇走”,接着在胸前的沟谷下写下“人”字。王至诚仿佛发现“蛇”头从沟谷间正往上窜,心中慌乱,急忙停下握笔的手。
沈雪顾不得男女之别,脱口而出:“再往下一点。”
王至诚觉得犯罪一般,忽然想起大夫是不问男女性别的。于是执笔往下探索……
沈雪羞涩地回应:“低得不能再低了!”一手握住了王至诚游动的毛笔,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两人之间的距离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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