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肃,北雁南飞。东北交通大学的校园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宁静。这个历史悠久的校园,承载着无数学子的梦想与希望,而在这个秋天,一位新任老师的到来,似乎将打破这份宁静。
王至诚刚到东北交通大学,便在校门口遇上了国府委派的接收专员孙鸿哲。
孙鸿哲正要上轿离开,王至诚急忙上前施礼:“在下王至诚,受张校长之命,前来东北交通大学,还望孙老多多关照。”然后从书画包里抽出一幅《兰亭序》,微微一笑,恭敬地递了上去,“一份薄礼,还请笑纳。”
孙鸿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哪里!哪里!至诚有所不知,现在汉卿是东北交通大学校长。”
王至诚知道这位老人的话语中蕴含着丰富的历史,从1926年秋起,原交通部代理总长兼唐山交通大学校长常荫槐,筹建了唐山大学锦县分校,并设管理、工程、矿冶三个系。1928年东北易帜后,张学良在老虎厅枪杀了常荫槐和杨宇霆,孙鸿哲则主动将这所大学的管理权交给了张学良。
王至诚微微皱眉,目送孙鸿哲的轿车缓缓驶离,车轮碾过落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流转与变迁。秋风拂面,带着一丝凉意,他的心中却升起一股躁动。
“东北交通大学”,这个名字在他脑海中回荡,仿佛在预示着这所大学在未来将承载的使命与责任。作为新来的老师,他不仅肩负着教书育人的职责,更感受到这所学校在动荡岁月中的重要性。王至诚暗自思忖,站在这片土地上,他能否为这座学府带来一些改变?
回忆起刚刚和张学良的对话,王至诚的心情变得沉重。他深知,张学良并非一个只追求学术的政治家,他的眼光远超教育,正如他在东北的雄心壮志,野心勃勃,要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自己的教育王国。然而,这样的布局中,唐山交通大学锦县分校的独立与更名,是否意味着更深层次的权力游戏?
“我要说服张学良将东北交通大学并入东北大学,他心中默念,然而理智却告诉他,这条路将异常艰难。张学良的视野早已远及国防与政治,如何在这样的局势中推进教育的融合,是他需要深思的问题。
王至诚的思绪渐渐飞扬,仿佛看到了学生们在教室中专注学习的情景,看到未来的工程师、科学家、社会活动家的诞生。然而,历史的重负与眼前的现实又让他不得不清醒,战火纷飞的岁月,如何才能保护这份纯粹的学术追求?
他想到了王寿彭的去世,那位曾在风云变幻中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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