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村民家里囤了好多酒和水果,看他们的样子似是过两天还要宰鸡鱼猪之类的牲畜,村里既没有什么喜事也不是逢年过节,然而却这么大张旗鼓,加上那些东西一般又是用来祭祀或者供奉的,我猜村民们应该是打算最近几天祭祀或供奉什么。”
听到这儿众人只感觉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祭祀或供奉谁?总不能是阿旺母亲吧?”鸭舌帽青年随口猜道,“一边为阿旺母亲准备贡品一边悄悄请人驱邪?”
“村长让我们最好三天之内完成驱邪,说不准就是三天后他们要开始祭祀了。”西装男人也有些认同这个猜测。
鸭舌帽青年见身边的卫衣小哥没有开口的意思,便把他们在麦田的发现以及那几个村民的聊天内容完整地复述了一遍。
“‘怎么可能那么做’是指用鲜血浇灌麦田吗?‘嫌命长’证明这么做的人已经出事了?”长裙女生思考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分析,只不过语气并不是很确定。
卷发女人同样面带思索:“又是半个月……半个月前死了三个人,村长拖了半个月难道是不同意祭祀的事?又说村长是‘老好人’,这个祭祀会有什么令村长不能接受的地方?”
“你们说会不会那三个人里面其中有人就是那麦田的主人?”鸭舌帽青年眼睛一亮,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性很大。
西装男人点点头:“说不定。”
“‘晚上不要出门,听见敲门声也不要管’,这个晚上敲门的会是谁?阿旺母亲吗?”卷发女人突然提起这两句提示。
众人搜集到的信息是很多,但却过于零碎了,几乎连不起来。
众人讨论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更深层的头绪。
西装男人打断了几人的交流:“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去阿旺家看看吧,尽量在天黑前回到各自的住处。”
有村民明确提醒了晚上不要出门,他们当然不会以身犯险,至少现在暂时不会。
六人朝着阿旺家走去。
据祝村长所说,当时火灾发生后,阿旺家的房屋基本被烧毁了,但阿旺死活不同意搬出来,他没办法,就请了几个心善又不爱嚼舌根的村民帮着重建了。
他们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个房子比起其他村民的来说确实算新的,而且看上去也很正常,落日的余晖洒在屋檐时甚至为整个房子带来了一丝朦胧感。
怎么看都不像是闹诡异的地方。
西装男人上前轻轻叩响了院门。
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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