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墙上的挂钟不顺眼,张嘴就要镶真钻的,不要新买的,就要迟郁凉亲手镶。
一颗钻就要五位数,要他连夜亲手粘上去,差点没把迟郁凉用来做实验的那双手、那双眼睛弄伤。
不能再回想,再想她直接去跳楼好了。
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二点。
她打开床头的小夜灯,掀被下床,在奢华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满心焦急。
她得把迟郁凉找回来。
她刚才把他打成那样,怎么说也得给他上药博好感。
他应该不会打她了吧?
离开卧室,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整栋房子都没开灯。
借着窗外灯光只能隐约看清路,感觉到脚下踩着软绵绵的地毯,顺着往外走。
她住进迟公馆其实没多久,最熟的就是卧室和影音室,整栋房子都没逛完。
没什么原因,原因就是房子太大了。
听佣人说上上下下一共有几百个房间。
如果剧情是真的……
她就是这样住着豪宅糟蹋人家儿子,欺负人家一家的吗?
沈葵欲哭无泪,凭着直觉走出长廊,听到一阵诡异的“咚咚咚”声,声音沉闷且有节奏。
有点像午夜凶铃。
房子温控过低,她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又怕又好奇地循着声音往三楼客厅去。
到了同样一片漆黑的客厅,她吓得瘫软在地毯上,手脚发软。
客厅旁边的半开放式厨房,穿着沾血白衬衣的男人站在中岛台前。
刘海遮眉,鼓着青筋的手握着一把菜刀,大力且有节奏地剁着案板上的血肉。
“咚咚、咚咚”
空气中弥漫着甜腥的血肉味,连绵不绝的剁肉声响彻午夜。
身旁的白色蜡烛将他半张脸映的诡异又昳丽。
他手边堆着一堆染着红色血肉的白骨,像半夜索命的艳鬼。
一道响雷在耳边乍响。
男人抬头发现她的存在,握着沾血菜刀的手顿在空中,阴郁冷寂的目光投过来。
落地窗外的天际忽现白光,将他阴冷立体的侧脸照亮一半,随之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惊雷。
沈葵吓得心跳漏了一拍,完完全全瘫坐在厚厚的地毯上。
她不停地往后挪身体,张了张毫无血色的唇瓣,吓的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别剁我,求你了……”
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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