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公馆三楼小厨房是沈葵嫁进来后布置的,为了方便给她做夜宵,后来更是成了迟郁凉每次挨完打给她做饭的专属地方。
厨具一应俱全,沈葵将下午买的东西放进烤箱加热,盛进盘子里回房。
兴冲冲地端着盘子坐在地毯上,轻轻戳了戳趴着睡的迟郁凉。
“给你看个好东西,我下午在西街买的,现在很少卖,你肯定喜欢吃。”
餐盘里是几串油滋滋的老式豆腐串和豆皮串,是一个老爷爷在卖。
老人家经营的摊子很小,但很干净。
她把剩下的串串全买了,老人家可以提前收摊。
带回来她自己吃了点,分给佣人一点,留了一点给迟郁凉吃。
迟郁凉小时候不爱吃饭,但会吃这个。
每次他不吃饭,沈葵就会买,他吃一口饭,就喂他一口豆腐串。
跟喂小宠物似的。
迟郁凉瞬间皱起眉,起身夺过盘子往外走。
沈葵在后面说:“你干什么,我刚热过的,你尝尝?”
她专门给他留的,当时小雪也在,以为他好面子就没让他。
“不健康,不吃。”
他关上门,把沈葵隔绝在房间内。
“快点睡。”
留下冷淡的一句,脚步声渐远。
沈葵表情淡下来,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的星星灯,没有电源接通,黯淡到无人注意。
她忘了,人总会变。
就像二十三岁的沈葵会打迟郁凉。
二十四岁的迟郁凉也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喜欢那些登不得台面的吃食。
他们不过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几年,中间那么多年没见,许多变化都不得知。
小厨房,迟郁凉把那些东西保存好,回了房间睡沙发。
马上凌晨,再吃东西不好。
她也不能再吃。
伤脾胃。
翌日早上六点半,迟郁凉被生物钟叫醒,从沙发上直起身,入目便是在床上睡的安稳的沈葵。
睡姿豪放,睡裙卷到腰际,白色内裤惹眼,一双匀称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白腻如羊脂玉。
他几乎瞬间清醒,移开眼神,不过几秒,重新看向沈葵的小腹。
不似从前平坦,有了点鼓鼓的痕迹。
鬼使神差间,他赤脚走到床前,微微倾身,想伸手摸摸她的小腹。
好奇。
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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