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郁凉关了电脑,拎起椅背上的外套出门,拨出去一个电话。
“沈葵在哪儿?”
“好,我知道了。”
沈葵让司机开车去附近一条商业街,说带保镖去吃下午茶就去吃下午茶。
目的地是一家甜品店。
到了地方保镖不肯进门。
沈葵才发觉自己是一根筋,怎么能带两个壮汉和司机大叔吃甜腻腻的甜点喝咖啡奶茶。
斜对面有家饭店,当即带着人去。
“我饿了,咱们去喝点,吃点。”
进了饭馆,保镖不跟她坐一桌。
沈葵点了东西,挪过去跟他们一起坐,开始唠嗑:“大哥,你们在迟家一个月给你们开多少钱?”
保镖阿峰:“保底三万,还有提成。”
好吧,迟家每一位员工都比她有钱途。
“那你俩谈对象了吗,结婚了吗?”
她跟街头大妈似的,逮着长的楞正的壮小伙就问,没一会儿就问熟了。
迟家的保镖都是部队出身,受过严格训练,别看是看门的保安,也大有来头。
沈葵给他们点的啤酒凉菜很快上桌,自己点了瓶橙汁。
保镖和司机坚定拒绝:“少夫人,上班期间不能饮酒。”
沈葵给人倒上,“喝不醉,就是解渴,你们就当现在是下班时间,大家一起吃点喝点,过两天你们说不定还得跟我出来跑业务。”
和迟家保镖搞好关系百利而无一害。
唠了会儿,隔壁桌有打纸牌的。
沈葵想起大学的时候她跟舍友也经常锁门打扑克,来了兴致,明明没喝酒,上头似的跟老板要了两充纸牌。
她长了一张巧嘴,说服大家一起玩牌。
两个保镖和一个司机,加上她正好凑够一桌。
玩的正尽兴,饭馆的门打开,走进来一个气质和这里极为不符的男人。
身高腿长的男人穿着白衣黑裤,面部线条流畅锋利,像是用画笔勾勒出来的,细碎的头发之下是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睛,往那儿一站便是一道风景线。
只是这道风景线看到饭馆里面那桌,薄而红的唇角下压,脸上蕴藏着锋利寒意。
背对着门口坐的沈葵穿着香槟色裙子,左手一手纸牌,右手边是一瓶啤酒,穿着高跟鞋的腿随意交叠,精致的面颊笑容明媚。
而她对面是家里的保镖和司机。
手里最后一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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