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的角落,一个分镜头画面放大。
户部王司务,平日里最爱高谈阔论,说:女子见识短浅,天生就该圈在后宅相夫教子,那是她们的福气。
此刻,他的意识被强行塞进一具娇软的身体里。
“啪——!”
耳光结结实实落在脸上。
脸颊瞬间麻了,紧接着火烧火燎的剧痛,半边脸肿了起来。
他彻底懵了。
视野里,是自己夫人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而他,正跪在她脚下。
这怎么可能?
那个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的黄脸婆,竟敢对他动手?
他想站起来,让她知道什么是夫为妻纲!
可这具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他用尽全身力气,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的琉璃盏,是你这双贱手能碰的?”
当家主母的威严从头顶上方砸下来。
他这才注意到,脚边是一地碎裂的琉璃。
这时,脑子忽然多出了一段记忆,他骇然地发现,自己竟变成了他新纳的那个第十三房小妾!
不可能!
这一定是在做梦!
他王司务,堂堂户部司务,怎么可能变成一个卑贱的小妾?
“拖出去!让她给我在碎瓷路上跪一个时辰!”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走上前来,铁钳般的手臂架住“自己”,粗暴地拖向院中。
“夫人饶命!妾身再也不敢了!”
身体里的小妾在哭喊求饶,而王司务的灵魂在无声地咆哮。
放开!
你们这群狗奴才!
瞎了你们的狗眼!
我才是这个府里正儿八经的主人!
婆子们将他重重按倒,强迫他双膝跪地。
身下,不是平整的青石板,而是为了“教训”不听话的下人新铺的一条小径。
上面铺满了敲得锋利尖锐的碎瓷片。
正午的毒日头下,每一片都闪着白花花的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膝盖落下的瞬间——
“啊——!”
王司务的灵魂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啸。
疼!
疼!疼!
这不是梦!
这他娘的是真的疼!
锋利的瓷片轻易刺穿薄薄的绸裤,深深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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