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周六,宿舍里只剩虞悦和唐诗曼两个人。
因为系主任已经将那日的团建费打了过来,她便把钱还了回去。
但聚餐多余的三千多,江酌没收。
整个寝室只有许意浓和施雨晴是沪市户口,周末或者放假都回家,施雨晴从昨晚回来脸色就有些难看,一大早就背着Gucci的链条包走了。
许意浓有份西餐厅的兼职,一大早便离开学校了。
当初报考志愿,许敬安给她定好的志愿是师范、金融或者经管,没想到她“大逆不道”地临时改成了热爱的设计,而他竟然一无所知。
自此彻底触碰了许敬安的逆鳞。
许敬安断了一切她的生活费和学费。
许意浓也是个倔脾气,吊着一口气不肯服软,连打三份工,兼职卖设计图,每年拿满了一等奖学金,硬是把三年的开销扛了起来。
大一到如今大三,每个老师对她都是赞不绝口,不仅成绩好肯吃苦,还乐于助人。
军训40度的高温有女生中暑晕倒,她主动把人背到医务室,又是打120又是喂藿香正气水;
宿舍楼有学妹被渣男纠缠深夜跟踪到女寝,还在树林下动手动脚,正在楼下接水的许意浓无意撞见,迎头一罐开水就泼了过去,烫得那男的哇哇乱叫,手到现在还肿得宛如猪蹄。
在一众精致利己的校干部中,这样无私奉献的旷世稀有。
相比起她参差不齐的异性缘,许意浓在同性中几乎无差评。
而她现在如此缺钱,除了要负担日常开销,还在自学法语,并给将来去法国留学读设计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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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许意浓准时到米其林法式餐厅报到。
当初应聘这家,主要是因为工资高、且坐落在繁华的CBD中心,时常有些法国顾客光临,她能一边锻炼法语口语。
临近中午,人陆续多了起来,她忙得几乎没有片刻喘息。
刚点完两桌餐,上完一道惠灵顿黑松露牛排,店长喊她:“意浓,八号桌点名让你点菜。”
“好的。”
许意浓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面带微笑走到落地窗小花园旁的餐桌前。
那人色眯眯朝她望来,一头黄毛,肥头大耳,看起来很壮,打着流里流气的鼻钉,露出结实的腱子肉,臂膀上的纹身张牙舞爪,眼神挺凶。
鲁明达。
她笑容僵住。
“哟,这不是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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