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他还真是自信可嘉。
许意浓扯唇,言语讽刺:“如果我没有来找你呢?”
“今晚发生的一切,我的家庭隐私,你所看到的一切,我的家庭住址,你都烂在肚子里,从今往后我们划清界限,可以吗?”
江酌不答反笑,眼皮半阖,目光狎昵而轻飘飘地落在她脖颈上:“如果你来求我,协议的第一天你就得跟我回家。”
“以后我无论提出什么游戏规则,你都必须遵守。”
“好。”
许意浓不假思索地答应。
她心中嗤笑,她的身体和感情自己掌控,难道还受别人掌控不成?
既然要赌,那就赌把大的。
江酌唇边浮起若有若无的弧度,不知是讥诮她的不自量力,还是对这个赌约的探囊取物。
没过几分钟,许意浓包里的电话便响了,她迷迷糊糊打开一看。
江酌轻瞥:“许教授。”
许意浓浑身一个激灵,瞌睡瞬间荡然无存,脊背一僵。
江酌笑得玩味:“这电话,是你接,还是我帮你接?”
如果是一般情况倒也罢了,可她现在在江酌车上,且——许敬安还是江酌的直系教授和导师。
若是被发现她不好好准备考研,和来历不明的男生共处一室……
紧张焦灼间,手机已经被一只青筋凸起的大手捞了去。
“……挂掉!”她用气音低吼。
“哦。”
江酌心领神会般勾唇,指尖一滑,“想让我接。”
说着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直接点开了免提,嘴唇贴近声筒,许意浓吓得魂飞魄散,神色慌张地过来抢,他又气定神闲地换到另一只手上,贴到耳边,右手有条不紊地继续操着方向盘。
许意浓心跳如鼓,奈何身子被安全带束缚住了够不到手机,慌乱之下只得攀住他遒劲有力的小臂摇晃,无声警告:“给我!”
江酌似笑非笑地睥睨着她,唇形无声吐出两个字:“求我。”
“女、朋、友。”
三个字的提示词一出,许意浓唰地想起了刚才的赌约,瞬间肠子都悔青了。
电话那边,传来许敬安严肃庄严的嗓音:“你现在到寝室没有?”
耳畔,是江酌摩挲着她的手指,捏来捏去,用一声低沉的鼻音表达他的不满:“嗯?”
许意浓心乱如麻,简直要疯了。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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