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浓回了趟寝室放东西。
阳台上,虞悦坐在墙边仰头灌着啤酒,眼睛很红,显然已经哭过一轮了,垃圾篓里的纸巾堆积如山。
唐诗曼在一旁拍着她的背轻哄着:“好了好了,那个篮球队的死渣男根本就配不上你,脏成那样了,还撩骚出轨,约别的女的去外面开房,你赶紧把他甩了,去寻第二春。”
“别太伤心了。”
“三条腿的癞蛤蟆难找,地球上男人多的是。”
依然不奏效,她转头朝许意浓抛来一个求助的眼神。
许意浓本以为今天图书馆的事能让她醍醐灌顶,没想到她仍沉陷其中,思索片刻,拉开阳台门走来。
“你要是看到今日那一幕还喜欢他,就继续喜欢吧,反正最后得病的不是我们。”
在唐诗曼“你疯了”拼命制止的眼神下,她平静地一字一顿道:“反正最后染菜花的不是我们。”
“只要你能接受他天天约不同女生,夜夜笙歌,一边驰骋在美女身上奔腾一边腾出手接你电话,那就无所谓啊。”
“反正你最坏的下场也就是抑郁症或者得脏病,然后书读不下去了被学校强制退学而已——”
“够了!”
刺啦一声,虞悦不堪忍受地捏瘪了手中的易拉罐。
“许意浓,你闭嘴。”
“好好想想我的话吧,你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甘心你为他付出的这么多?”
许意浓放柔语气,抽了张纸巾,蹲下身拭去她的眼泪,轻柔,却有种点醒他人的强大力量,拍了拍她的肩,“别难过了,今晚晚餐我请你。”
谈话间,她已经发了个三百的红包过去。
明眼人都知道,她平时生活费全靠自己挣。
虞悦怔愣住,心脏狠狠一刺,刚想拒绝,她已经潇洒转身,一截燕尾如剪的发尾利落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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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铅灰色的兰博基尼毒药停在校门口。
车窗降下,许意浓拉开车门坐进副驾。
江酌长腿散漫横着,背影挺括,扫了眼她背着的水桶包,“送你的那个戴妃限定色,怎么不见你背。”
许意浓就是个中产阶级家庭,虽比一般人好许多,但绝没有富到一天一个奢牌包的程度:“会被我爸看到。”
江酌唇角幽幽往上勾了下:“这么慌啊。”
“迟早的事。”
两人抵达摄影棚,池宵已经在那边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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