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许意浓睡得格外沉。
而江酌——身上披着薄毯,双腿慵懒交叠地靠在长沙发上屈就了一晚,连她旁边的床都没沾分毫。
翌日清晨,一睁眼,她看着茶几上新鲜出炉的蒸包早点,他正戴着耳机拿着pad靠在沙发上看电影,愣了下:“你怎么不回床上睡?”
“第一次在外面过夜吧。”
闻言,江酌笃定地睨她,指尖暧昧地捻起桌上的情趣领带,“你半夜醒来,发现旁边躺了个男人,都不害怕的啊?”
“……”
原来是为了照顾她的紧张不安。
洗漱完,许意浓裹着白色的浴袍,刚走过来,就被他捞去了腿上。
江酌敞着腿,直白露骨地盯着她,握住她肩,声音有些沙哑:“我硬了一个晚上,你准备怎么负责。”
“……”
变态!流氓!
她火速挣开身,从行李箱拿了件白色亚麻长裙,钻进卫生间。
吃完早餐从民宿出来,一行人已经在山半坡的木桥上等着了。
这会儿刚过六点,晨光熹微,淡金色的霞光将天际和万丈巍山笼上了一层粼粼的薄纱。
商穆摘下墨镜,摁开相机开始拍照:“果然早起能看到日出,我就说,早起的鸟有虫吃。”
“是丁达尔效应。”
江酌轻哂,漆黑诡谲的目光似笑非笑扫了眼她胸口处,将许意浓头上的编织渔夫帽往下一掩,“昨晚没睡好?蔫不拉几的。”
本来这话很正常,然而飘入几人耳中,霎时变了味。
池宵惊诧看来,唐诗曼第一个发现异样,悄咪咪揽着许意浓到角落,指着她脖子:“够激烈。”
许意浓伸手一摸,脸瞬间红了,庄绮递了个折叠镜给她,透过反光镜她暗暗撩开衣领一角才窥见,不止锁骨,胸下……
白嫩雪软之上,珊瑚点点。
可见那人欲望有多大。
他真是,占有欲强,欲也强。
她羞愤地快步往前走着,还是虞悦做了个“看破不说破”的淡笑,贴心将防晒衣罩在她肩上:“这山上蚊子确实挺毒,一晚上还没消下去。”
手指上传来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江酌拐着她肩把人拎到面前,正把玩着她细白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指节,指尖时不时揉捏几下,痞肆地笑了一声:“怎么了,还在回味昨天的吻啊?”
怎么挣脱也挣扎不开,许意浓瞬间烧红了脸:“……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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