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架子上的古筝乐谱被一阵劲风掀落在地,“哗啦”一声,许意浓拎上包攥着手机,转身匆匆出了乐器室。
手机上,还停留着两人上午的聊天记录。
控制狂:【中午来校门口找我】
她爱吃酸的,江酌要带她去学校附近广场新开的那家韩料部队锅店打卡,她回了个好。
可现在,她只觉得浑身发抖。
距离午饭还有一个小时,但她一刻也忍不了了,约了他现在车上见。
黑色帕拉尼内,一截骨感瘦削的手腕搭在车窗上,他懒散摁开车门,熟稔地摘下她肩上的挎包。
“你跟我们社长乱说了什么?”
一打开车门,许意浓就迫不及待地望了过来,“你不是说没乱说吗,为什么要骗我?”
江酌顿了下,眼皮微掀,声音微沉:“你在跟谁‘我们’?”
“你为什么要说我们发生关系了?!”
她皱眉,“陆思哲跟我一个社团的,是我的朋友,你那样乱说,让别人怎么想?”
“你觉得我在骗你?”
江酌收了手机,睨过来一眼,嗓音依旧平静,“我们都开一间房了,做不做的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他是你什么人啊,你那么担心他怎么想?”
他大掌按在她后颈,迫使她抬起头,“你怎么不担心我怎么想?”
是,他是用了点手段,但陆思哲在他眼里,连个情敌都不够格,他还犯不着为了这点杂碎去骗她。
许意浓深吸一口气,觉得他不可理喻:“他是我一个社团的社长,照拂我两年多了,你明明可以实话实说,为什么要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你让我以后怎么参加社团活动,怎么面对他?!”
“你怎么不去问问他,为什么明知道你有家室的情况下,还不依不饶地打你电话?”
江酌嗓音很哑,像是被她气笑了,眉间一点狠戾稍纵即逝,“朋友?你看不出来他对你心思不纯?”
缓了两秒,他喉结上下一滚,克制住翻滚的妒火,情绪理性地命令:“把安全带系上,去店里了。”
他还不想为这点小事跟她吵。
“就算他喜欢我又如何?人家连电话都不能给我打了吗?而且他问的是公事,你能不能不要恶意揣测别人?”
许意浓脱口而出。
就在这时,她常背的那只海盐蓝的水桶包被挤压变型,有什么东西露出来,江酌眯了眯眼,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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