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暧昧的壁灯下,许意浓被他紧紧压在沙发上。
江酌俯在她颈窝,女孩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气和沐浴露的甜香引诱他埋得更深。
针织衫领口被他长指慢条斯理地挑开,嫩白绵软若隐若现,看得他漆黑幽暗的眼尾充血发红,扣住她腰身,炙热的呼吸一缕一缕地喷洒在她肩头。
很快熏出一片绯红。
她羞赧不已,声音微颤地推他:“你做什么呀,叶姨还在厨房做菜呢。”
拿破仑在摇着尾巴,抬头好奇地盯着他们。
下一秒,一只黑色餐巾盖在拿破仑头顶,遮住了它双眼。
“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吗?”
遒劲的手臂圈过她腰身,一只大手抄起她的腰,江酌将人一把抱起走向二楼卧室,让人双脚腾空,颤巍巍地打晃。
拿破仑吭哧吭哧地扒拉着脸上的“遮羞布”。
嗷呜,它也想看!
门“咔嚓”一声自动落锁。
许意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搂着腰抱坐在了书桌上,背后是一面能俯瞰整座城市霓虹的落地窗。
她一慌,想下来:“你别闹了,待会就吃饭了——”
江酌俯身抵着她,一手摩挲着她的后背,埋颈深吸了一口气,漫不经心地啮咬上她的耳垂:“我一看到你就饿了啊,怎么办。”
“先让我吃点前菜。”
晚餐还没好,他就这么等不及?
许意浓耳廓本就敏感,此时被他含吮品尝着,只觉脊髓都在痒,没忍住溢出一声嘤咛,双腿情不自禁夹住了他劲瘦的腰,生怕掉下去。
头顶响起一声轻笑。
“你庆演报了《定风波》的古筝曲?”他随口问道。
“嗯,演出服我自备。”
许意浓刚点头,大腿就被他握住,江酌舔了舔唇瓣,邪肆的目光往下挪:“ 我也有节目,文艺部问我要演出制服的三围尺寸,还差个腰围。”
“……那你拿软尺量啊。”她疑惑。
“宝贝不正在用腿帮我量?”
他青筋微凸的大掌把着她半拱起的腿根,还往上提了提,许意浓这才明白过来,羞窘欲死地搡了他一把。
江酌盯着她的脸笑了声,喉结微滚,随手解着衬衫,步伐慵懒:“我先去洗澡,一会吃饭。”
浴室在隔壁,许意浓听着哗哗的水声,百无聊赖地打量着他这间卧室的陈设。
银灰黑的简约设计,奶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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