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池云谏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龙鸣宫。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闻行止早已派遣了大量的人手,将龙鸣宫层层把守,戒备森严。
宫墙下的积水已经没过了马腹,破风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急,长嘶一声,前蹄腾空而起。
池云谏见状,顺势借力一跃,轻松地越过了那高高的门槛。他的披风在半空中飞舞,如同一面旗帜,扫落了檐角的冰棱。
守卫们的呵斥声尚未落下,池云谏的拳头便已砸在对方咽喉 ——
那些被闻行止精心调教出来的暗卫们,在他眼中简直就是一群只会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的文弱书生罢了。
廊下宫灯在风中剧烈摇晃,红光将他的影子投在朱漆门上,宛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刃,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虽然此事不合规矩,但他从来不是什么合规矩的人。
而且这次,他是为了从那只死狐狸手中把清妩救出来。
......想必清妩不会怪他的吧?
那鎏金的烛台在穿堂风的吹拂下,烛光明明灭灭,忽隐忽现。
而屏风后的人影,也在这明暗交错的光影中,被切割成了一片片暧昧不清的碎片,让人看不真切。
池云谏的瞳孔因震惊而剧烈收缩。
他的目光首先被那截晃眼的雪白脊背吸引住,那片肌肤在昏暗的殿内显得格外耀眼,宛如一幅尚未干透的白描画卷,细腻而生动。
蝴蝶骨的弧度像振翅欲飞的蝶,脊椎骨的凹陷处凝着一滴汗珠,顺着肌理滑向腰窝,消失在半褪的中衣里。
发冠原本就松垮地挂在乌发之间,此时更是摇摇欲坠,碎玉簪歪成了一个危险的角度,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掉落。
清妩在惊觉有人闯入时,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这一动作使得她整片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战栗,就像春天的雪花落在烧红的炭火上,迅速融化,透出一片旖旎的粉红色。
想必那被遮挡住的对面风光,会更加迷人吧。
当她侧身时,半露的肩头微微颤抖,几滴烛泪顺势滑落,如同珍珠般洒落在姣白的肌肤上,烫出了几颗珍珠般的斑点,与那片粉红色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美感。
终于——
不堪颠簸的发冠终于支撑不住,“当啷”一声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三千青丝如银河倾泻,瞬间淹没了她泛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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