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怒火翻涌,但更多的是警惕。
柳文昭服毒自尽的那一幕在我眼前缓缓落下,他的嘴角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仿佛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那抹笑容像是烙在我心底的一根刺,让我浑身发冷。
“少爷……你还好吧?”曾瑶声音微弱,左手紧紧按着受伤的胳膊,脸色苍白如纸。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事,只是皮肉伤。”我迅速检查她的伤口,幸好没有伤到筋骨,但也需要尽快处理。
四周依旧寂静无声,风吹过林梢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
柳文昭的死不会是终点,而是某个更大阴谋的第一步。
他是被安排进来的棋子,而背后操控他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对手。
我蹲下身,在柳文昭身上仔细搜查,果然从他内襟中摸出一块玉牌,通体青碧,入手冰凉。
背面刻着三个字:白鹿图。
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个名字我曾在驿站密室中见过——那是一张被撕碎的地图,上面标注的正是这片乱世中的某些隐秘之地。
当时我还未完全破解其中奥秘,现在看来,这张地图远比想象中重要。
更关键的是,玉牌上还有一串坐标标记,似乎是通往某地的路线指引。
我闭上眼,脑海中迅速回想起那张地图的轮廓,将这些数字代入后,很快得出一个结论:坐标指向豫南方向,具体位置极可能是在一座古庙遗址附近。
“曾瑶,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我低声说,“他们既然敢设局,就不会只派一个人。”
她点点头,强忍疼痛站起身来,动作虽慢却坚定。
我们迅速离开密林,回到藏在远处的小路旁,牵出早已备好的马匹,一路向北疾行。
途中,我在一处小镇稍作停留,换了一套普通的商旅装束,又弄到了一辆破旧的马车。
为掩人耳目,我让曾瑶扮作婢女,披上粗布衣裳,而我则亲自驾车,伪装成运送贡品的商队。
这一路上,果然有几波可疑之人暗中窥视,但我们始终低调行事,未曾引起怀疑。
直到第三日傍晚,我们才终于踏上前往豫南的道路。
天色渐暗,风中带着一丝湿冷。
前方是一座破败的村庄,炊烟稀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少爷,前面好像有流民。”曾瑶轻声道。
果然,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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