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
日头爬得老高,花子虚才昏头昏脑回到家里。
李瓶儿坐在镜子前梳妆,迎春、秀春两个婢女伺候着。
“你还知道家来?”
李瓶儿回头看了一眼花子虚,心中那个嫌弃,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昨夜和武松试过了,李瓶儿才知道什么叫打虎的英雄,真真一个勇猛。
比起武松,花子虚连耗子也不如。
“和兄弟喝了一回酒。”
花子虚往床上一躺,随口说了一句。
李瓶儿转身看着花子虚,不悦道:
“什么狐朋狗友,都是些吃白食的东西。”
花子虚也是有脾气的,爬起来怒道:
“你这话我不爱听,怎的是狐朋狗友。”
“哼,你知也不知这两日西门庆家里事?”
“生药铺的事情,我知晓。”
“那你可知晓谁要夺西门庆家产?”
“谁?”
这两天花子虚被吴银儿拖在床上,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是县尉吕陶。”
“啊?怎的是他?”
花子虚吃了一惊,李瓶儿得意地说道:
“那吕陶今早被解送恩州府了。”
“噫?怎的又解送恩州府?”
“还不是大哥有本事,昨夜和知县相公拿了县尉,才救了西门庆一大家子。”
“呀,我这哥哥真是有本事。”
花子虚庆幸有武松这个大哥。
李瓶儿冷哼道:“只有武松哥哥是有用的兄弟,其他人都是吃白食的。”
这么一说,花子虚笑呵呵认了。
“那是,我大哥武松是解元,又是打虎的英雄,哪会和其他人一样。”
李瓶儿说道:“那西门庆瘫了,家里没有子嗣,前夜让吴月娘几个和武松睡了。”
花子虚吃了一惊。
西门庆的为人,他是知道的,只有他勾引别人家妻女。
没想到西门庆居然主动把自己老婆、小妾送给了武松?
真是不可思议。
“居然有这等事?”
花子虚震惊万分。
李瓶儿不屑道:“为了家业,有什么不可以的。”
“那些不能生养的,都要过继子侄,西门庆和武松哥哥是兄弟,有什么不可以的。”
花子虚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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