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州城是与西夏对峙的后方军镇,里面长期屯驻军队。
前方军队需要的生活物资也从这里周转调拨。
十几万军队的用度,带动了城内的买卖,里面人口很多,酒楼赌坊妓院更多。
都是当兵的,拿了饷银,除了吃喝就是嫖赌。
骑马进入渭州城,鲁智深看着城内的景致,哈哈笑道:
“倒也未曾有变动,且跟洒家来。”
鲁智深带着众人到了一处酒楼停下,马在门口柱子拴了。
武松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招旗上写着:
潘家酒楼。
跟着上了二楼,捡了个济楚阁儿里坐下,鲁智深岔开腿环顾四周,语气颇为怀念:
“洒家曾在这阁儿与史大郎吃酒,便是在这里遇到了那金家父女,看她们委屈,三拳打死了郑屠。”
正说着,酒保走进来,见有个和尚,其他人又是公人打扮,问道:
“尊客要酒么?”
鲁智深一把揪住酒保,哈哈笑道:
“你这厮好没眼色,不认得洒家?”
酒保定睛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大喊道:
“打死郑屠的鲁达在此!”
这一声喊,把门外的客人惊到了。
鲁智深不喜,啐道:
“你这厮还在聒噪,洒家已经得了圣上的赦令,如今是步军都钤辖。”
“经略相公见了洒家也需客气几分,打死郑屠甚么要紧!”
酒保不知深浅,暗暗叫苦。
武松笑道:
“师兄莫要唬他,且松了手。”
鲁智深推了一把,酒保摔在地上,匆匆忙忙跑了。
“噫?这厮不与洒家筛酒,怎的走了?”
武松对李二宝说道:
“你去柜台买酒饭过来,莫要吓到店家。”
“晓得。”
李二宝起身出去买酒还未回来,就看见几个府衙的公人进来。
为首是渭州府衙门的都头谢运。
都头谢运与鲁智深相识,进门见了鲁智深,叫苦道:
“提辖既然剃度出家,怎的又来这酒楼?”
“如今酒保报了官,只得捉你回去。”
鲁智深大笑道:
“原来是谢都头,且坐在一起吃碗酒。”
谢运无奈道:
“不是小弟不仗义,提辖打死郑屠的官司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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