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歇一拳砸在了钟越脸上,半点力道没收,这一拳下去,指骨都疼得厉害,人也跟着清醒不少。
钟越今天来没带保镖,平时又好吃懒做,就是个酒囊饭袋,陈歇连着几拳,将人打的脑袋发蒙,陈歇拽住他衣领,一脚踹在对方的小腹上,“阿月在哪?”
钟越鼻腔里直冒血,脑袋也疼的厉害,吐了口血沫,抬手指了个位置。
陈歇迅速朝着游轮最深处的船舱跑去,一脚踹开了船舱的门,看见阿月被汪总压着,剥去外衣。
陈歇一把将汪总拉开,今晚已经动了手,也不差这么一拳,他捏紧拳头,再次重重地砸了下去。
汪总虽然挨了一拳,摸了摸唇角的血,也不好多说什么。游轮上人不少,这件事本就是他理亏,闹大了对他没有好处。
他任由陈歇将阿月带走。
阿月哭着,不停地搓着双臂,陈歇将外套盖在阿月肩上,将人带去宾客多的那一层,阿月低着头,坐在角落里。
灯红酒绿,华灯初上的维多利亚港,景色靡丽,并不会有人注意到阿月。陈歇起身,用身体挡住发抖痛哭的阿月。
陈歇看了看位置,让司机老林在下一个码头等着,将阿月接走,老林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立马开车前往码头。
陈歇的手指悬在沈长亭的电话上,停顿了几秒,没有拨出去,他收了手机放进口袋里,在船舱内点了支烟。
白雾飘起,陈歇的眼眶里爬着红血丝。
今晚,他打了汪总,苏州科技园那边的路,是走不通了。
他还打了钟越,深圳、港城这边都不用混了,不会再有人帮他。
陈歇是个自诩冷静的人,但今晚他连连“犯错”,还折了老狐狸的面子。他知道,沈长亭绝不会因为他给钟家难堪,也没脸再找沈长亭。
陈歇更清楚自己的冲动让光启科技,直接走向了末路。
抽了支烟冷静下来后,陈歇会开始复盘,开始权衡利弊,这是企业家的天性,要说不后悔是假的,但要是再来一次,陈歇还会这么做。
陈歇做人做事,就一个原则:他的企业绝不依附在女人的衣裙之下。
阿月刚跟他工作没一星期,换个老板,或许早就把秘书送出去取悦其他大老板了,保不齐,还会劝秘书在事后息事宁人,但这种事,他陈歇做不来。
游轮快到下一个码头的时候,阿月缓过了神,她轻轻地拉了拉陈歇的衣角,陈歇回身,“我送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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