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给沈长亭打了个电话,得了准许后将东西送上了书房,沈长亭正在写字,挥洒自如,力透纸背,这是在写“百寿图”。
司机将东西规规矩矩的放在桌上,“沈生。”
沈长亭抬了抬眸,两条手串。
他眉头一拧,脸色阴沉,“小歇送来的?”
沈长亭的语气冰冷,司机跟了沈长亭多年,对于这样的语气再清楚不过——沈长亭这是生气了。
这两条手串,就像是烈火浇油。
司机点头,小心翼翼:“……嗯。”
沈长亭的手机“叮咚”响了两声,屏幕亮起,男人目光睨了眼,随后空气中泛起一丝冷意,这股冷意攥紧骨髓,莫名的,将气氛都冻住了,司机一动不敢动。
沈长亭撂了毛笔,不知道是不是司机出现了幻听,他似乎听见沈长亭沉声说了句:“白疼他了。”
司机:“……啊?”
司机诧异抬头,门口传来敲门声,沈长戈来了,“大哥。”
沈长亭:“出去吧。”
司机在沈长亭的默许中离开书房,等人下了楼梯,沈长戈才走进书房,高大的身影站在桌前,视线从沈长亭苍劲的字迹挪到沈长亭的尾戒上。
沈长戈:“大哥,爷爷请你周末回去一趟。”
“嗯。”
沈长亭喝了口水,“老爷子生日到了,是该回去陪陪他了。”
……
陈歇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眼眶通红发肿,唇瓣也是,狼狈的不像话。
阿月看见后吓了一跳,尤其是陈歇的唇瓣,浮肿,黏着血丝,像是未经人道的被人做了什么事,十分骇人。
陈歇让阿月帮他备了份礼。
陈歇要去钟家一趟。
光启科技的问题摆在眼前,虽然临近的订单,已经外包出去了,亏了钱,但这不是大钱,最要命的是厂里精良度高的设备不够,原料又积压太多,赶出一批精良度有瑕疵的,简直是暴殄天物。
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引入设备,这不是一笔小钱。
在苏州时,钟禹曾给陈歇留了张名片。
就算是个条死路,陈歇也只能试试了,他没得选。
下午,陈歇给钟禹打了个电话,钟禹温和笑笑,说他现在外地谈生意,晚上八点回港城,他给了陈歇一个地址。这不是钟家老宅的地址,而是钟禹的私宅。
钟禹让陈歇去私宅等他,晚上八点。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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