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歇愣了一下,“没有。”
他抬头看向唐沉,才注意到唐沉看着他的目光过于的灼热。
陈歇眉心紧了紧,唇角勾起与平常无异的笑容,“唐学长平时关注企业新闻吗?”
唐沉没回答,他不明白陈歇问这个话的意图,只觉得陈歇的笑容不达眼底,像是在试探。
唐沉沉默几秒,才明白陈歇的意思。
他在沈家宴会时,提起了光启科技的困境,作为医生,他似乎知道的太多,作为学长,他问的也过多了。
陈歇笑着说:“前段时间学长搬家,我也忙,没抽出时间帮你,还爽了约,是我不对,今晚我请学长吃饭,就不聊别的事了。”
陈歇总喜欢点到为止,给双方一个台阶,不撕破脸,却能用简单的几句话,让二人的关系泾渭分明。
唐沉知道,陈歇是个很难走近的人。他在自己周围拉起了警戒线,一旦越过这条线,或许连朋友都做不了。
整个大学期间,身为医学生的唐沉,每天晚上六点半都会在篮球场打球,打到八点才回去,每次回去都得熬到半夜才能完成课业。
三年,唐沉连个陈歇的联系方式都没敢要。
唐沉敛紧目光,“好。”
服务员很快上了菜,唐沉喊了瓶酒上来,没一会,唐沉就喝的有些醉了,他总是低着头,没有看向陈歇。
陈歇也默契的什么也没说,二人聊着多年前一起打球遇到的趣事。
酒过三巡,陈歇起身去了趟卫生间,洗完手站在洗手池的镜子前,捧了捧冷水冲脸,冷水将额前的发丝打湿,水顺着手腕往里进,连着胸膛都湿了一片,黏在衣服上。
他解开两颗扣子,甩了甩手,抽纸擦干水珠,准备在走廊尽头的阳台抽支烟,醒醒神。
陈歇咬了支烟在唇瓣上,点了火,将额前的湿发往后撩,撑在阳台的瓷砖上,一身黑色西装融入长夜,他吐了口烟,水珠顺着下颚线滴了下来。
陈歇就抽了一口,忽然有一位女服务生跑了过来,“陈先生。”
“嗯?”陈歇愣了两秒,自觉地掐了手里的烟。
女服务生说:“沈生请你过嚟。”
沈先生?沈长亭?
女服务生在前面领路,带着陈歇进了个包厢,包厢里只有沈长亭。
女服务生:“沈生,人带咗了。”
沈长亭摆摆手,女服务生关门走了。沈长亭正翻着菜单,修长的手指里夹了只笔,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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