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亭:“在和我闹脾气?”
陈歇:“不敢。”
沈长亭扳回陈歇的脸,亲了一口,从口袋中取了个红封出来,“新年快乐。”
“谢谢沈老师。”
陈歇的唇动了动,又说,“我和唐医生没什么的。”
沈长亭笑了,“我知道。”
沈长亭细致地抚摸着陈歇的脸颊,“瘦了。”
陈歇轻描淡写,“发烧没什么胃口。”
沈长亭嗯了一声,将人抱上书桌,脱了风衣外套挂在椅子上,手指松解着领带,动作非常下流性感,陈歇怔怔地看着,好一会才道:“我帮沈老师……”
沈长亭双手撑在桌上,靠近陈歇,由陈歇替他松解着领带,二人的距离极近,陈歇问:“沈老师今晚不回沈家吗?”
“嗯,留下陪你。”
陈歇抬起视线,眼尾湿润,在沈长亭的唇瓣上亲了亲,接近一个星期没有见面,陈歇觉得度日如年。
松了领带,陈歇继续给沈长亭解马甲、衬衣和袖口。
陈歇始终低着视线,动作很认真,睫毛很长,轻扇时总有几分破碎的美感,勾动着人心最深处的劣性。
沈长亭手进了陈歇的衣服,抚摸着纹身,陈歇轻哼两声,也不推开,乖得很。
沈长亭说:“以后可以不回浙江。”
陈歇愣了一秒,心脏一紧,“嗯。”
有那么一瞬间,陈歇觉得,他好像有家了。
第六年,陈歇有个心愿。
——他想陪沈长亭十年。
今晚的沈长亭有些疯,他亲吻着陈歇的纹身,咬着,叼咬在唇中捉弄,陈歇难受的脚尖绷紧,双手撑在桌面上,仰头不停地动。
不是挣扎,而是试图以此来减轻酥痒。
这个景象,简直漂亮诱惑极了。
沈长亭对此很满意,但还不够,他瞥了眼热毛巾,展开轻轻地盖在陈歇的脸上,从他的角度居高临下的往下望,只剩下陈歇的挣扎不开。
瞧不见那张委屈诱人的脸,不心疼,不轻饶。
陈歇也不求饶,等被抱上床,才疲惫地动了动唇,吻上沈长亭的脖颈。
“沈老师,我很想你。”
“特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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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老万将沈长亭的行李箱送回深水湾,还带了盒芝士蛋糕,是从北海道带回来的。
老万把蛋糕放在陈歇面前,陈歇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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