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夏衍胆怯道:“钟……钟少!还是……还是你送段少去医院吧。”
钟禹迟迟没动。
段随州对于夏衍冷声道:“你自己打车回去。”
“哦……好。”于夏衍乖巧的点点头,自顾自的要走。
“段随州,你能不能有点绅士风度?”钟禹冷声。
现在是凌晨一点,要于夏衍自己打车回去?虽然说于夏衍是个男人,但体格太瘦弱了,今晚还下着雨,天也很冷。
“我都快烧死了你都不管我!你要我对他有绅士风度?钟禹!你他妈良心给狗吃了!”段随州气的不轻,声音很大,整个车库都荡着回声。
段随州骂完后声音又小了,他对司机说:“回段家。”
司机:“哦……好。”
钟禹深吸一气,拉开车门,上了后座,他看了眼于夏衍,“上来吧。”
于夏衍试探性地看向段随州,段随州点了头,他才敢坐上副驾,乖乖系好安全带,一句话也不说,恍若无人。
司机开车前往医院,钟禹非常娴熟的从车内冰箱中取出一瓶矿泉水,浸湿手帕,段随州非常自觉的把头靠在扶手上。
钟禹把冷毛巾覆在段随州的额头上。
段随州趁机握住钟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后座的隔板升起,段随州剑眉紧蹙,掀起眼皮看向钟禹。
段随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和我说?”
钟禹:“……没有。”
段随州听见了,假装没听见,又或者是不相信,八年说不爱就不爱了?说找别人就找别人了?说分手就分手?
段随州以前和钟禹不对付,后来慢慢地不知道怎么的就看对眼了,感情来的快,但感情非常稳定。
钟禹说没有,段随州说不信。
段随州带着懊恼嘀咕着:“我当初就应该陪你住在欧洲,天天盯着你,防止你红杏出墙!”
钟禹叹了口气,没说话。
到了医院,钟禹陪段随州做检查,医生说是发烧了,又喝了酒,让段随州挂瓶盐水。
二人坐在医院的铁质椅上,段随州长腿长手,整个人颓颓的往后靠。
这个点医院里没人,段随州不知道酝酿了多久,又开了口,“我说要结婚你真不管了是不是?”
钟禹绝情道:“嗯。”
段随州:“之前你答应我从欧洲回来就和我公开结婚的!你倒好,我今天要是宣布婚讯,你明天就能给我送贺礼来!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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