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亭抓了几枚白棋,放在陈歇手心里,白玉棋质地冰凉。
沈长亭指了指靠在窗边墙壁的椅子,示意陈歇上去,然后走近,从后将人半圈在怀里,指腹轻轻地抚摸着陈歇的发丝。
沈长亭眼底透着寒意,“吴叔说的,你怎么考虑?”
沈长亭问的,是吴叔给陈歇介绍对象的事。
“我想陪沈老师。”
沈长亭取走一枚棋子,挑起陈歇的下巴接吻。
二人正靠在窗前,楼下,是宽阔绿茵的草坪,悠扬绵长的小提琴声响起,陈歇心慌慌的,从这里往下看,能俯瞰草坪。
从草坪上往上看……也能看见他们接吻。
紧迫感像是一根紧绷着的弦,拉锯着陈歇的理智,他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如果被看见会怎么样?
沈长亭会怎么做?
对外撇清关系?他继续做地下情人,还是将他放到台面上来?
陈歇不知道,他不敢猜。
但陈歇想知道。
他狠狠地咬破了沈长亭的唇,脸颊泛着红,眼眶湿润,呼吸时那张唇瓣殷红透亮,带有薄薄的水泽,漂亮至极。
陈歇喉咙里的那句告白最终被吞咽了下去。
他哽了哽,“沈老师,在这里……会被看见……”
沈长亭笑了,掐着他的脖颈继续吻,呼吸的间隙,他轻描淡写:“看见就看见了。”
陈歇瞳孔一颤。
手里的棋子噼里啪啦地砸了一地。
他们之间的关系,原来没有那么的见不得人。
陈歇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一个又一个的答案,最终被他遏制住了,他眼睛里亮亮的,问:“沈老师,两年里,你有想过我吗?”
“想过。”
轻描淡写的答案,在陈歇心里举重若轻。沈长亭并不是个会哄人的人,陈歇完全相信他的话。
想过就够了……想过就够了……
陈歇紧紧地扣住沈长亭的手,“沈老师,我以后不会离开港城,会一直陪着你。”
道德之内,陈歇会一直陪着沈长亭。
如果沈长亭结婚,他也不会离开港城,不会主动出现在沈长亭面前,就守着光启,一年又一年。
如果沈长亭不结婚,那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一年又一年。
沈长亭轻轻地抚摸着陈歇的后脑勺,“乖。”
“嗯。”
没有人会比陈歇更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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