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山和钟老对钟越的态度大不相同,钟老对钟越宠的很,上次钟越被罚,钟老如今还心疼着呢。
钟文山却不一样,他一直不满钟越这些年的放荡行径,觉得钟越不成器,分不清轻重。
钟文山为人刚正不阿,对儿子更是严苛,钟越只要犯了错,钟文山知道,必然是要绑了人送去罚的。
不过从前港城权贵都看在钟老的面子上,没真罚钟越什么,直到上次——沈长亭将钟越打的卧床一月。
钟越现在看见沈长亭,都是发怵的。
尤其是沈长亭从轮椅上站起来的模样。
钟越吓坏了胆,用一个恳求的目光看向钟文山,试图幻想他们之间残薄的父子之情。
钟文山冷声道:“沈先生请。”
一包厢的人,气氛都凝结了。众人想走,但不敢动,整个人都僵住了似的,笔直的站着。
方才还充斥着情欲的房间里,此刻只剩下诡异的安静与恐惧,他们看向沈长亭时,甚至不敢去看那双腿,这是犯忌的事。
沈长亭随手拿起红皮沙发上——不知道谁解开的皮带,狠狠地抽坐在了钟越身上,钟越想跑,却不敢跑,显得窝囊,不愿意让自己最后的骨气在钟文山面前没了。
只要他不认,钟文山便不会对他失望。
钟越没想到,沈长亭这次更狠,抓起他的头,大力地撞在桌上,额上淌着红色鲜血,酒浇在皮带上,每打一下就伴随着血迹与“啪”一声皮开肉绽的巨响。
钟越面色惨白,吭了两声。
沈长亭让人上了瓶度数最高的洋酒,尾戒掐着瓶身,或许是指节碾的过于用力,酒浇在钟越身上时,玻璃瓶碎断一截,钟越疼的嗷嗷叫,打滚时玻璃嵌进了肉里。
沈长亭大有钟家可以只有一个儿子的架势。
钟越饱受折磨,心里直打颤,他本来还有几分侥幸,只要他不说,他毕竟是钟家人,父亲会救他的,沈长亭也不会真的把他打死。
可眼下父亲根本没有救他的意思,他似乎真要死在沈长亭手中了,浑身的疼痛带着一股寒意浸入骨髓,泡着他的血肉,他怕了,怕的浑身都在抖。
沈长亭是个疯子。
钟越招了:“马……马天元绑走了,就……就在汀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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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兰居。
汀兰居,一个深圳的酒店。
陈歇被丢在床上,马天元找了四五个男人,他们笔挺地站在床边,高大的黑影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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