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歇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透明的吊瓶,他躺在深水湾的床上,身上还是昨晚的绵软无力,整个身体沉甸甸的。
床边站着的医生给他拔了输液针,叮嘱道:“陈先生,您发紧烧,要注意休息啊。”
陈歇敷衍道:“好。”
他用力地抬起手,昨天被马天元绑架,指节因为挣扎而脱手,在他看向指节时,竟然惊奇的发现——他的戒指还在手上。
这一切不真实到,陈歇觉得昨晚的一切像是个梦。
陈歇惊奇地摸着指节上的戒指。
他起身下楼,没来得及洗漱,管家看着一身丝绸睡袍,锁骨、脖颈处都是吻痕的陈歇,笑了笑,和陈歇打了个招呼,“早晨(早上好),陈先生。”
陈歇道:“沈老师呢?”
管家:“沈会长去咗商会,佢叫您食咗粥先出门啊(沈会长去商会了,他让您喝了粥再出门。)”
“好。”陈歇上楼洗漱。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他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下楼随便吃了点就上车了。老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在门口等着了,远远看见陈歇,下车来拉车门了等着。
今早的天气尤其的好,阳光洒在陈歇脸上,暖洋洋的,只穿件衬衣也不觉得冷,陈歇才意识到这是要入夏了。
陈歇上了车。
对于昨晚的事,陈歇或许是惊吓过度,或许当时意识本就不清晰,他记不得太多细节只记得沈长亭赶到救了他,下楼时,他们遇到了向天泽。
向天泽与他们一块回的港城,回深水湾时,钟禹来了。至于其中的细节,陈歇记不太清,唯一记得清楚的,是被灌药前马天元说的话,还有他哭着攥住沈长亭的手说戒指丢了。
后座的隔板没升起,陈歇问:“这戒指……”
老万笑道:“医院的工作人员捡到了,没费什么功夫。”
陈歇顿了顿,又问:“昨晚沈老师怎么知道我在……”
老万:“陈总的司机,是个聪明人。”
老万说起事情原委,唯独没提沈长亭替钟文山管教了钟越的事,沈长亭特地交待过,老万跟了沈长亭这么多年避重就轻,糊弄起人来很有一套。
陈歇很快就不问了。
老万:“陈先生去哪?”
“商会。”
陈歇如今也是商会的一员,他到的时候,商会正在开会,陈歇没进去,就静静地等在沈长亭的办公室门口,半个小时后段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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