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歇问到沈长亭,段随州他这么大一个“受伤”的人,就躺在钟禹面前,钟禹连半句话都不问,半个字关心都没有。
段随州气得不轻:“我欠你什么了?”连他的死活都不在乎了?
钟禹:“………”
段随州的右腿打了石膏吊着,脖颈上有明显的血痕和挫伤。
钟禹看着他,话在唇齿上绕了很久,欲言又止,半晌,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这是陈歇要他物归原主的东西。
段随州却以一个十分期待的眼神,看向钟禹放在床头柜上的袋子, 他试图从里面找到钟禹关心他的蛛丝马迹。
答案是让人失望的。
钟禹:“陈歇昨晚来的时候留下的东西,麻烦你还给沈会长,还有,替我转告一句:陈歇既然走了,请沈会长自重,别再打扰。”
“这是什么意思?”段随州怒声道。
钟禹分不清段随州是在替沈长亭为这句话生气,还是为自己没有收到任何关心而生气。钟禹权当是第一种可能,他冷声道:“沈会长不可能和陈歇结婚,七年的陪伴,还不够?”
陈歇最好的七年,他一切都向沈长亭妥协,换来的是什么?陈歇或许不清楚,但钟禹知道,沈长亭准备结婚了。就在上个月,钟家收到了黎家寄来的订婚请柬。
陈歇离开,是迟早的事。
钟禹没有想插手陈歇感情的想法,他也曾劝过陈歇,他知道陈歇分得清是非曲直,也清楚自己与沈长亭毫无可能,不过是紧攥着最后一根稻草,想着能多陪沈长亭一会,是一会。
如今陈歇走了,离开了港城,这场“包养关系”就才至此结束。
钟禹的话像针一样,刺痛着段随州的心脏,“你心疼陈歇的七年,那我呢?我的九年呢?马上要第十年了吧,钟禹!”
段随州的目光灼热,钟禹难以招架,他低头自嘲地笑了笑,“我们不一样。”
“哪不一样?”段随州吼道:“你轻飘飘的一句不一样,不喜欢了,就能随便把我抛下?”
“不聊这些了。”钟禹起身要走。
“你在这里义愤填膺,为陈歇鸣不平,你知道沈长亭的付出?你知道他去M国差点回不来吗?沈家的事你又知道多少?”段随州做的事,钟禹又知道多少?
段随州吼着、骂着,钟禹不管不顾,起身走了,段随州拔了针,下床,跑向那道瘦削、疲惫的背影,紧紧地将人卷抱在怀里。
这个怀抱来的突然,炙热,段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