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歇喉咙一紧,电话那头的呼吸声沉重急促,手机贴在陈歇耳边,呼吸声绕耳,陈歇心脏怦怦乱跳。
他迅速把手机从耳边挪开,看向屏幕,冷声道:“挂了。”
陈歇把电话挂了,在床上躺下休息,今天工作到太晚,陈歇在接到这声无声通话前,十分困乏,一通电话,让他静不下心,难以入眠。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拿起手机,给C发了条简讯:【我到港城了,你什么时候有空?】
C:【近期有些忙。】
陈歇:【你刚刚给我打电话了?】
两年,陈歇一直通过简讯与对方沟通,他没有听过C的声音,也不知道C长什么样。
他只知道:对方是个港城人,他们认识,至少见过,并且对方有强大的势力能将他送出国,给他一张新的身份信息。
C:【没有。】
C:【早点睡,晚安。】
陈歇没再回复,想了一会,就睡着了,不论那声电话是谁的,即便真是沈长亭的,又有什么意义?
陈歇第二天早上睡醒后,把昨晚的电话拉黑了。
今天是周末,按理来说不需要工作,但律师哪有周末,现在临近年末,早点忙完,早点把法律意见书做出来,合作能推进的快一些,他也能快点离开港城。
陈歇并不想留在这里。
他以前有多想留在这,现在就有多想离开。
待在港城的每一秒,无形地疼痛包裹着他,在他脸上留下一个个被命名为尊严的巴掌,火辣辣的疼。
临近傍晚,陈歇接到了阿月的电话,阿月问:“陈生,今晚得唔得闲?一齐食餐饭?”
“好。”陈歇揉着眼皮,看了眼窗外。
“好!”阿月笑着说:“噉……我叫埋向少一齐?(那……我喊向少一起?)”
昨晚陈歇走后,阿月给向天泽打电话报了平安,向天泽欣喜若狂,但陈歇没有让阿月把手机号给向天泽,所以就约了这个局。
“好。”陈歇没拒绝,“地址给我,我现在过来。”
阿月找了家日料店。
陈歇到门口的时候,向天泽正在抽烟,向天泽看起来比以前瘦了些,西装板正,成熟了不少,真有一副成功企业家的样子了。
陈歇笑着打招呼:“天泽。”
向天泽掐了烟,眼神炙热,重逢的欣喜呼之欲出,他勾唇笑着:“好久不见。”
“嗯,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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