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歇嗯了一声,“我在外面吃,有什么需要带的吗?”
“没有。”
“好,那我先走了。”陈歇换好鞋,拿起桌上的手机离开。
向天泽站在门边,手里提着水果和小蛋糕,目送着陈歇进了电梯。其实向天泽一直觉得,陈歇搬进来,与他住在一起,二人同住屋檐下,他就会有极大的机会。
自从陈歇离开后,向天泽很少回苏州。他将就想着,哪天陈歇回来,能第一时间找到他。两年,陈歇没有回来过,电话打不通,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向天泽对陈歇这个人的性格,还算了解,但他不清楚陈歇的家庭,陈歇的喜好,他认为,这样的人是没资格说喜欢的,所以他租了个这么大的房子,邀请陈歇住进来,为自己争取机会。
两年前陈歇离开港城的原因,向天泽大致能猜到,陈歇回来后,对沈长亭的态度冷漠,他以为,沈长亭已经成为了过去式,现在看来却未必……
爱了七年的人,没这么容易放下。
陈歇与沈长亭中间,或许隔着许多东西,在这些东西之下,还有爱意,微乎其微也好,爱转成恨也好,能牵扯情绪的人,一定是特殊的。
沈长亭很特殊。
陈歇从电梯里出来,沈长亭戴着金丝眼镜,站在楼下,臂弯上挂着一件风衣外套,在陈歇走近时,他将外套盖在陈歇身上。
纽约的天气比港城要冷太多太多,陈歇穿的太过于单薄。
“没事,不冷。”
陈歇推开了沈长亭的动作,沈长亭强制着将衣服搭在陈歇肩上,陈歇在纽约工作时,冬天总是感冒,他不太舍得买几件厚衣服,穿来穿去就是那么两套。
好在律所和学校里都有供暖系统,但去这两个地方的路程,都能将陈歇冻到感冒。他明明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远离沈长亭。
陈歇再让沈长亭靠近,他就对不起自己受苦,不敢用银行卡的两年。
“我说不用!”陈歇的语气很凶,冷漠的语调中带着愤怒。
他已经努力的在忍,在退让了。
如果不是害怕自己会再次困在港城,他不会戴手串,不会再和沈长亭见一面。
沈长亭不语,只是站在陈歇身前,慢慢地走出小区,拉开车门等待陈歇上车,陈歇一扭头,拉开副驾车门,坐了上去。
老万倒吸了口凉气,瞥了眼后视镜。
沈长亭神情冷漠上了车,紧拧的眉峰下一片阴沉。拒绝他的靠近,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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