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歇想让沈长亭死心,“当然,或许我在不久后会有个不错的邂逅,或许在国外,会遇到想结婚的伴侣,长久定居。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呢?”
陈歇说的很轻松,实则是在逃避沈长亭的提问。
沈长亭英俊的脸上漫出几分苦楚,上位者对情绪的掌控相当厉害,情绪很快就消散了。
他走近陈歇,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枚戒指给陈歇戴上,陈歇愣了一秒,反应过来挣扎时,沈长亭握住了他的手。
“遗物,收好。”
“…………?”
陈歇用很大的力气去消化这句话,他把戒指摘下来,似乎在确认着什么。夜色很暗,陈歇站在路灯下,依旧看清了内圈的钢印,上面有沈长亭的名字缩写。
陈歇当初做这对戒指时,在两枚戒指上都留下了钢印,他的戒指上是沈长亭的名字缩写。
陈歇每次看到港城的新闻报道时,他的视线总会不受控,本能的去看沈长亭的手,沈长亭替他戴在小指的戒指摘了,替换而来的是另一枚金戒。
陈歇一度以为,他的戒指被丢了。
陈歇知道,自己的离开必然惹怒沈长亭,沈长亭把他戒指丢了合情合理。但现在……似乎不是这样的。
陈歇将戒指戴好,喉咙里一片酸涩,哑哑的,他薄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缓和了好一会,从唇角扯出一个笑容。
“这个对我很重要,谢谢你没丢……谢谢。”
“不会丢。”沈长亭说,“你的东西,都在深水湾,一样没丢。”
莫名的,这句话像是在说:除了你,我什么都没丢。
只要陈歇回来,他们就能和以前一样。
陈歇没说话,深水湾没有什么东西是他的,除了这枚戒指。
今晚,陈歇还是没把芝士蛋糕拿走。
回了出租屋,向天泽坐在客厅里办公,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听见开门声,他立马看了过来。向天泽第一眼看见的是陈歇指节上的戒指,他的脸一沉。
“今天也工作到这么晚?”
“嗯。”
向天泽放下电脑,揉了揉眼皮,“我公司最近有个案子,你看你……”
“我最近可能没空了。”陈歇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师父刚接了个合同欺诈的案子,博瑞这边上市正常进行,大概是没有时间再去处理别的案子了,不过我可以帮你找别的律师。”
“合同欺诈的案子?光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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