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随州给沈长亭的名单里,有个名字每隔两个月就会去纽约一趟。往细一查,这个人与沈家的产业有些联系,九爷再往深了查,发现这个人曾联系过一名中心街的国外记者,高价雇佣对方跟拍。
查到这,沈长戈就脱不了干系了。
沈长戈衣服里被安装了窃听器,两年前的真相浮出水面。
这顿饭吃了四十多分钟,陈歇等到钟禹发来短信:【我工作谈好了,什么时候走?】
陈歇借着上厕所的名义,结了两间包厢的账,回复:【马上。】
陈歇回来,看向沈长戈:“沈总,单我已经买过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这两年金钱上的帮助,我会还给你。如果以后你任何能用到我的地方,都可以给我发消息。”
“好。”沈长戈眯着眼,也起了身,将西装外套挂在臂弯上,准备一起离开。
二人同时出了包厢,钟禹正在包厢门口等,他看见沈长戈时,微微愣神两秒,挑了挑眉:“沈总?”
沈长戈微微一笑,“钟少。”
钟禹觉得有意思,沈长亭苦苦搜寻了陈歇这么久,偏偏是沈长戈把人藏了起来。这怎么看,都是要兄弟阋墙的意思。
其实钟禹和沈长戈有那么一些微妙的相似,他们都是明面上的私生子。不同的是,钟禹母亲受钟文山深爱,钟禹被接回钟家后受到了偏爱。而沈长戈虽然与沈长亭同父同母,但处境却大不相同。
沈渊,他的首总父亲,从未正眼看过他。
沈长戈的母亲,他更是见都没见过。
二十岁他被接回沈家,不过两天,就被送到了偏郊生活。每天有不同的老师教他礼数,为他培养上流的兴趣爱好,教他学识。
这样的日子一天又一天,沈长戈唯一能得出来的结论只有:沈家不希望接回来一个无用的废物。
在他变得有价值后,开始接管沈家的生意。沈家重权,嗜权,碰了生意,就没法再碰权了。
时间久了,轨迹的差距,眼界的拓展,慢慢的让沈长戈生出了许多别的心思,他不满于沈长亭双腿残废依旧可以掌权,可以住在富人区的深水湾,而他只能处理生意,住在郊外,非请不得回沈家。
同为“私生子”,却不同命。
钟禹隔在二人中间,揉着脖子,“最近总落枕,欸……阿歇你正骨过吗?改天我找个好地方,一起试试去?”
“好,我还没试过。”
钟禹和陈歇说说笑笑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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