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陈歇是这段关系里,上不得台面的那个,现在恰恰相反,陈歇无数次把自己抽离出这段关系,给沈长亭一个更加“准确”的身份与关系。
每次陈歇这么称呼沈长亭的时候,也在自我警醒,至于沈长亭的脸色,陈歇只当没看见地上车。
陈歇回钟家的时候,钟家已经开始布置生日宴的场地了,整个钟家看起来都热闹了不少的。
这段时间钟禹忙,回家都比较晚,除了早上能碰着一起吃个饭,但这还得归结于钟禹的生物钟和陈歇差不多,不然二人即使同住屋檐下,也见不着。
管家问陈歇菜品的事,大概是钟禹太忙了,想参考他的意见,陈歇看着觉得都好,管家哈哈一笑。
钟禹一个欧洲留子,陈歇一个M国留子,二人的嘴,就只能尝出咸淡,看什么都好吃。
陈歇上楼练了个字,沈长亭送的笔砚条墨都很贵,写起来十分的丝滑顺畅,练到一半,陈歇听见钟禹回来了。
陈歇收了笔墨,下楼了。
钟禹又喝的酩酊大醉,但这次,送他回来的人是段随州,段随州将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去厨房给钟禹煮了碗醒酒汤。
陈歇下楼的时候,看见钟禹差点翻下沙发,伸手扶了一下,将人扶了回去。陈歇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人影,说不尽的心酸。
钟禹的生日宴请柬是陈歇写的,没人比陈歇清楚钟禹邀请了谁,名单里没有段家人。这本身就算是钟禹的私人邀请,不在老宅办,与钟家无关,想邀请谁,就邀请谁。
没有段随州,再正常不过。
段随州煮好醒酒汤端过来,“今晚商会有个活动,他喝多了,你帮我扶一下,我给他喂点汤。”
段随州吹凉了汤,看向陈歇,陈歇将钟禹扶在腿上,段随州捏着钟禹的腮帮子,把汤一勺勺的喂了进去。
钟禹还算乖,没瞎闹,要是换喝醉的陈歇,可就喂不进去了,一碰就动,半点没安生。
段随州给钟禹喂了半碗汤,把人抱上楼,要替钟禹脱衣服的时候,陈歇走过去,“我来。”
段随州:“………”
陈歇给钟禹脱了外衣,盖好被子,送段随州下楼,段随州眉头拧着,点了支烟,消失在了黑暗中。
陈歇第一次见段随州的时候,段随州手里还抱着摩托车头盔,怎么看,怎么不着调,后来他觉得段随州是个深情的人,也想着撮合。
只是没想到中间隔着世仇,陈歇就只有惋惜了。如今看见段随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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