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沈长亭说,没事有我。
男人的声音沙哑磁性,总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肩上的手,顺着肩膀划到后颈,微凉的金属尾戒冰了陈歇一下。
尾戒上象征权力的家族图腾摩挲过陈歇的肌肤,像是犬齿轻咬过,陈歇轻颤了一下。沈长亭抽回手放下,手背不慎碰到了陈歇垂着的手,触碰到的那一瞬,烫的不行。
陈歇始终都侧头看着沈长亭。
沈长亭尊贵冷漠的脸上,情绪起伏不大,上位者似乎永远冷静。
沈长亭没有低头,“少喝酒。”
“嗯。”
沈长亭拿出手机,滑动着屏幕,低头看了陈歇一眼,眼睑下情绪细腻温和,陈歇已经抽回了视线,并未看见。
沈长亭:“你先回去,我上楼看看。”
陈歇:“辛苦沈叔。”
宴会里的宾客不能怠慢,陈歇准备往回走的时候,沈长亭叹息一声,声音很轻,轻到仿佛是幻觉。
沈长亭知道,即便是长辈的身份,陈歇也不想给他,“沈叔”二字,只是为了划清距离而已。
沈长亭点了支烟,拨着电话往主别墅走。
陈歇站在石板路上,看着颀长的背影与一缕缕白烟,消失在夜幕之下。
五分钟后,钟文山从书房里下楼走了,沈长亭上楼去了书房。管家来告诉了陈歇,陈歇放下香槟,急匆匆地赶过去了,想看看情况。
陈歇到书房看见沈长亭在给段随州压迫止血,段随州靠在钟禹肩上,钟禹面色惨白地握紧段随州的手。
段随州手腕上缠着绷带,血一点点的往外渗,胸口处的血很难止住。
失血过多,段随州已经有些意识涣散了,他被钟禹握着的手,渐渐发凉,没什么力气,段随州笑了一下,他用头蹭了蹭钟禹的肩。
“钟禹,我把生意都送给你赎罪,别……怪段家了。”
五分钟前,段随州进了书房。
钟文山勃然大怒,怒斥着段随州,说段家对他的规矩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从段随州贬到段家,什么穷凶极恶的话都说尽了,表面的关系撕的粉碎。
段随州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停留在跪在地上,白色衬衣被血浸透的钟禹身上,钟禹挨罚时,连礼服脱了,血痕触目惊心的。
段随州冲过去,一把把钟禹从地上拉起来,将人护在身后。
“虎毒都唔食子!段家嘅规矩係不如钟家,对亲生仔都可以落咁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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