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亭的外套很宽大,陈歇想要拒绝,沈长亭摁住他要推开外套的手,“听话。”
陈歇:“谢谢。”
沈长亭看向钟禹,提醒道:“段伯父已经在路上了。”
段家最宠段随州,段随州两年不回来,段家父母也不知道为什么,千哄百骗,依旧无济于事。
今晚发生了这么一出,段随州性命攸关,以沈长亭与段家的关系,不可能不通知段父段母。
段父段母知道实情,赶过来后要是看见了钟禹,必然是一场腥风血雨。
钟禹眼睫轻颤着,“没事。”
钟禹要在这里等段随州醒来。
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情况危急,漫长的等待中,钟禹倍感煎熬,出去抽了两支烟,不停搓着手,恨不得要搓下一块皮。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段父段母到了。二老紧握着手来,脸色苍白,尤其是段母,整个人都有些发抖,她往前一步,正要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率先看见了钟禹。
在看见钟禹的那一秒,心里有了数。
段母深吸一气,冷声问:“是你做的?”
钟禹起身,“伯母……”
“别这样喊我!”
段母整个人仿佛都要站不稳了,段父扶着她坐下,段母说:“当年那场车祸,钟家不信我的一面之词,我没证据证明清白,我无话可说。钟家就算要报复,大可冲着我来!矛头指向随州做什么?”
“你和随州的事,我很早就知道了。我一直没告诉他当年的事,我以为你和钟家那些人不一样……就算你恨我,恨段家,也不该对随州下手!”
“你和他在一起,为的就是今天吧?现在你满意了?如果随州真活不下来,你就满意了?!”段母咆哮道,她紧抓着自己的腿,指甲似乎都要嵌进肉里。
她低头悲悯,哭了起来:“难怪他这两年不愿意回家……”
原来是把她当作了“杀人凶手”。
段随州深知父母的慈爱,身为人子,又怎么能咄咄相逼,逼着即将安享晚年的父母去给人赔罪?以命相抵?段随州是什么样的人,段母最清楚不过,今晚的事,怕是心里觉得对不起钟禹,想还债,才有了这么一出。
……
钟禹的母亲是在钟越母亲死后才被接回的钟家,因为生钟禹的时候没有调养好的缘故,身体匮乏的厉害,气色不好,总是生病。
当时钟、段、沈三家的关系很好,段母听说后,给钟禹母亲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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