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暖阳高照。
陈歇下楼时,钟禹穿着黑色衬衣,挽着袖口,在厨房尝汤,这是要给段随州送去的,他要厨师做的格外清淡些。
“早。”陈歇打了个招呼。
“醒了?”钟禹端了两碗汤过来,“喝点。”
陈歇喝了一口,“是要送去医院吗?”
“嗯,总得去看看。”
“我陪你一块去吧。”
“行。”
……
陈歇和钟禹到医院的时候,段父正在病房门口大发雷霆,
“衰仔!佢想做乜?仲想去找佢?佢条命係我畀佢嘅!佢有冇考虑过我哋感受?佢哋嘅事,我当初就不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孽子!他想做什么?还想去找他?他这条命是我给他的!他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他们的事,我当初就不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段父气得不轻,五分钟前,段随州醒来,问他们是不是为难了钟禹,还说给他们留了笔钱,权当儿子提前给二老尽孝。
段父被气的眼前一黑。
段家老子、儿子,都是脾气躁的,段随州这副样子,完完全全就是段父那里学出来的,个顶个的气人。
段母将人赶出了病房,怕二人越吵越来火。
段母从病房里出来,深深叹了口气,她给段随州煲的粥,段随州没喝。
段父回头,正要安慰,眼皮一抬,看见了远处的钟禹和陈歇,钟禹与陈歇的出现,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
来都来了,迎面撞上了,逃避也不行。
陈歇赔笑上去,“伯父伯母。”
段父将陈歇上下打量了一番,昨晚陈歇也在,他陪在钟禹身边,替钟禹说话,肩上盖着沈长亭的外套。
段父与沈家是世交,沈长亭也是他瞧着长大的,性子冷、沉稳,甚至连他都有些难以揣度。
如今更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座。
这么一位人中翘楚,按理来说,应该英年早婚,早些安家,投身事业。但沈长亭似乎无心于此,身边没个女人,也没男人。
港城满城风雨的谣言,他也略有耳闻,从前觉得荒唐难信,昨晚之后,他倒是觉得谣言有几分真了。
喜欢男女倒是不要紧,段父被段随州折磨多年,在这方面心宽的很。段父只是有几分惋惜,沈长亭要是喜欢男人,不搞到台面上来还好,要是搞到台面上来,正座是能升的,但要是再往上,想登上首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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