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教授:“外国人都比较开放,我这个老迂腐真是不懂。”
“是招人喜欢。”
沈长亭侧头淡笑,眉眼间是岁月沉淀下来的和风细雨,儒雅细腻,头顶灯光错落,眼睫遮住眼睑,他的眼神像是一只宽厚粗糙的手,滑过陈歇脸廓、红润的唇瓣。
沈长亭端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辛辣的酒,从喉咙灌进胃里,很快就烧了起来,颇有几分一醉解千愁的意思。
江教授见沈长亭喝酒,笑着端起酒杯要来敬他,陈歇摁住了江教授的手,“师父,你少喝点。”
江教授:“这杯是要敬的。”
陈歇又说:“沈叔胃不好,不喝酒。”
江教授正要放下酒杯,沈长亭端起酒杯:“无妨。”
今晚的庆功宴,是陈歇认识沈长亭以来,沈长亭喝酒最多的一次,平日里端着酒杯候着等着,都见不着面的沈副座,倒是在一场庆功宴上喝多了。
庆功宴尾声,陈歇去了趟厕所,江教授出去结账了,沈长亭单手撑着桌子站起来,也出去了。
陈歇今晚没喝多少,但酒量实在差,头晕的厉害,洗了个脸,冲了个手,靠在走廊尽头看了一会风景,四月的风徐徐吹来,凉凉的。
陈歇本来是想醒酒,头却更疼了。
他转身正要回去,迎面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这个怀抱里带有冷调木质香,虽然被酒精侵蚀,但瑕不掩瑜,依旧沁人心脾的好闻,只是有几分醉人。
陈歇僵住,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用力且小心翼翼地嵌在怀里。
这像是一个失而复得,久别重逢的拥抱。
早在博瑞年会那晚,沈长亭看见陈歇的第一眼,就想这样抱住陈歇。只是那晚陈歇说要娶妻生子,后来沈长亭浑身湿透,没法伸手抱陈歇。
积压的情绪爆发出来,沈长亭手背上筋脉暴起,上位者彻底失了分寸,借着酒劲,失控地抱住爱人,滚烫的掌心摸着陈歇后腰的腰窝,反复收紧掌心,他想留下些痕迹,想更进一步。
陈歇缓过神来:“沈叔。”
沈长亭克制住了,半张脸埋进了陈歇发丝中,声音粘哑:“嗯。”
陈歇挣了一下,没成功: “你喝醉了。”
“……”回答陈歇的只有头顶急促炙热的呼吸声。
沈长亭低身,高大健硕的身体臣服着将人抱紧,陈歇露出一双眼睛,透过灰暗的走廊看向远处谈笑风生来厕所的光启法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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