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有太阳,晴空万里。
沈长亭戴着黑色鸭舌帽,穿着黑色冲锋衣,因为身高比较高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有气场。
前两天港城下了暴雨,部分地面还是比较泥泞,沈长亭将陈歇的背包提到肩上,另一只手拎过钟禹旁边的背包。
“这里湿,换个地方。”
钟禹笑道:“辛苦沈副座。”
沈长亭:“没事。”
沈长亭给陈歇和钟禹换了块地方,刚找好落脚点,钟禹一低头,一脚的泥。
有人帮忙,自然乐得轻松。
钟禹拧了瓶水,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拉着陈歇刮泥去了,回来的时候,一个帐篷已经有了个基本骨架,沈长亭在打地钉,陈歇过去搭了把手,挂上风绳。
周围相对来说比较空旷,风呼啸地吹着,二人谁也没说话,只有呼吸声在流动。
自从上次聚餐,沈长亭抱了陈歇互道晚安后,沈长亭前面几天还给陈歇发了几条短信,陈歇都没回。
整整一个星期,陈歇一条都没回。
沈长亭帮忙搭好了帐篷,段随州喊人送来分体式炉头和气罐,帮忙铺好餐垫,都忙完后已经中午了。
陈歇坐着喝水,因为帐篷位置较好,陆陆续续的有人过来询问陈歇这附近还有没有位置,想来这里安营扎寨。
陈歇摇头:“抱歉,这里还有人。”
陈歇口袋的手机响了,是向天泽的电话。
向天泽说阿月醒了,他们这就过来,问陈歇还要不要带点的东西,陈歇说不用,让他们不着急,吃完再来,已经给他们留好了位置。
钟禹拿了瓶水递给忙完的沈长亭:“沈会长要一块吃午饭吗?”
沈长亭敛回目光,皱眉问:“还有人?”
钟禹笑道:“阿月和向天泽晚点到。”
沈长亭说了声挺好,拧上矿泉水走了,钟禹给段随州递了杯水,段随州没拿:“我不渴。”
钟禹看向段随州的手腕和心脏处。
段随州:“有医疗团队陪护。”
这次见面,没有邀约,但彼此都心照不宣的知道这是一场赴约,看向彼此的眼神都温柔了几分。
今天,钟禹不想做钟家继承人,不去思虑母亲的死因,只想安安静静地看一场流星雨,做个来看风景的游客,段随州也是一样。
段随州给钟禹留了驱虫液后走了,段随州和沈长亭的帐篷连同医疗团队,在二十多米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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