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亭的奶油,不往陈歇的嘴里送,往别的地方放,陈歇整张脸,浑身上下的皮肤都红透了,开始发烫。
奶油一点也不舒服,强塞进来的指头更是。
沈长亭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属于又细又长的那种,这样的手,指围不小,陈歇虽然平时很喜欢沈长亭的手,但在这个时候,就有些太过了。
毫不夸张的说,沈长亭的一只手,能覆住陈歇的半侧臀,握起他的脚踝来,更是轻松到犯规。
明天沈长亭就走了。
今晚显得更加荒#无度。
放在桌上的蛋糕,半口没吃,只剩下了蛋糕胚,甚至连楼都没上,深水湾这样的顶级别墅里,没住文人君子,住了个#瘾症的暴徒。
陈歇哼哼唧唧的哭。
和撒娇似的。
陈歇从来不会在沈长亭这里喊停,这点最乖,但今晚是真的遭不住了,想着沈长亭明天就走了,也没喊,只是担忧的回头问:“沈老师明天几点的机票?”
沈长亭抚摸着陈歇的蝴蝶背:“不睡。”
“……”陈歇的意图没能逃过老狐狸的法眼。
二十五岁的陈歇,第一次感受到了腰疼,不是外力所致的腰疼,是身体发虚所致。
第二天陈歇是被下巴疼醒的,沈长亭站在床头,揉着他的发丝,低声说:“帮老师醒醒神。”
“……………”
陈歇伸手,摸向床头柜,把给沈长亭准备的生日礼物——袖扣,取出来,递进沈长亭手心。
沈长亭这才“大赦天下”。
他低声吻了吻陈歇的唇瓣,“好好睡一觉。”
“嗯……”
陈歇太累了,都没能起来陪沈长亭吃个饭就走了。他趴着睡着的,身上盖着一块白色毛毯,室内有恒温系统,冬天也不会觉得冷。
陈歇下午醒来,后背上的毛毯已经掉了一半在地上,一边盖在他白皙光滑的后背,陈歇一动,毛毯滑落在地,阳光照在陈歇后背,温暖又明亮。
他揉了揉眼睛,模糊地摸出手机,给沈长亭打去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陈歇声音懒洋洋的,又一天没吃东西,饿的厉害。
“沈老师……”陈歇揉着腰疼的轻嘶一声。
“刚睡醒。”沈长亭轻笑一声,“不许勾人。”
“没……”陈歇摸摸鼻子,“沈老师到M国了吗?”
“嗯,到了一会。”
“好,记得吃饭。”陈歇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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